好痛……
昏睡中的安柯忽然被手背的剧痛惊醒,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想发出声音却发现嘴巴被布条勒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眼前是一名金发,方脸,深目高鼻,身材壮实,穿着棕色夹克,嘴里还叼着一根雪架,一副玩世不恭模样的年轻人。
“呼——”年轻人将嘴里的烟吐在安柯脸上,转头对角落里一名身穿同样制服,身材清瘦的中年人问道:“不是说德国女人都是龙骑兵吗?眼前这个怎么像只小白兔?”
怎么会有美国兵?安柯看着眼前两人的打扮有些惊讶,这不就是美国二战电影的飞行员装扮么?该不会是昨晚那两架坠毁的轰炸机飞行员吧?
“安柯·斯米茨?”中年人将一本印有纳粹鹰徽的证件本在安柯眼前晃了晃,用德语疑问道:“为什么,你在乌克兰基辅出生,应该是苏联人,为什么参加德军作战?”
乌克兰基辅?安柯看着中年飞行员手里的本子有些懵,这是自己身上的证件,我怎么不知道。
“真是见鬼,戴蒙德,你是不是太用力,把她脑袋打坏了?”中年人拍了年轻人一下。
“不可能,我下手很轻。?m·a!l,i′x\s~w!.?c?o~m?”年轻人反驳道。
“别乱喊,否则我把你舌头割下来。”中年人恶狠狠,用德语威胁道。
“唔唔~”安柯不断点头。
嘴巴获得自由后,安柯咽了咽口水,看着前面木桌上,热气腾腾,散发肉香味罐头,小声问道:“能不能,给点吃的?”
“认真回答,会给你食物。”中年人拉过木桌,摊开一张,A4纸大小的手绘地图。
“你从什么位置来?”中年人指着地图上一点:“这是我们现在位置。”
“我坦白……”安柯脑袋飞快思索着怎么和这两美国兵建立统一战线:“我是个逃兵,刚从一个机场逃出来,我们是一伙的,我们都是反抗纳粹德国。”
“别扯远,说说你知道的情况。”中年人继续道:“很多被我们俘虏的纳粹,都说自己是反纳粹。”
“沿着这条路,大概西……五……”安柯说不上具体距离,只能回答说:“我早上从机场逃出来,中午到这里。”
“但现在是晚上。”
“我路过这里,门打不开,然后继续走,晚上没地方住,又回到这里。”安柯回答道。
“净说瞎话!白天走到中午路过这里,到了晚上再折返,这时间逻辑顺序,能通吗?”中年人呵斥道:“再不老实交代,用烟头烫你!”
“我……”安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3`巴.墈`书¢蛧¨ -已¨发.布,蕞,鑫.章?结`
一番问答审讯后,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安柯说话漏洞百出,把事情都坦白了,然后开始掉眼泪。
“法克!戴蒙德!你真把这孩子脑袋打坏了!”中年人,听完安柯说她来自中国,然后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来到这里。
“她说了什么?”听不懂德语的年轻人询问道。
“一个精神病逃兵的臆想。”中年人收起手绘地图:“这里太危险,距离纳粹机场只有西公里,我们要马上离开。”
“她呢?”年轻人背着包,指着安柯问道。
“别管她。”中年人收拾完东西,推门离开。
年轻人熄灭煤油灯后,将一个罐头放在门口,关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