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崽子,你捶这木榻管什么用,你这拳头擂到我身子上!捶到我肚子上!不是正好,左右你也是个不长心的。-三^叶¢屋` *无?错~内-容·”
夜里她这么闹,丫鬟们也听见了动静,但是不敢上前询问缘由。
“表哥冤枉,表哥冤枉。”
“阿盈,你别闹了。”
“不要置气,对小娃娃不好。”
蹲在房梁上值夜的侍剑,早就识趣地闪到了院外高墙头上,他不想再见到五爷夫纲不振的场面了,待来日五爷若是彻底好起来,想起他日日窥视自己如此低三下四,定会将他这贴身暗卫给灭口了。
“那我要出府。”
崔盈坚持自己最开始的要求,拜托她真的很急。
穆元骁显然有些为难,一边是娘和二哥的嘱托,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府里,可是如果让表妹出府,万一表妹跑走了怎么办。
他还记得他在牢里梦见表妹,就那么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再也不会给他表演戏法,做冰雪糖丸子了。
见他再不肯开口,就跟锯嘴葫芦似的。!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一哭二闹都不行,难不成上吊也得来一出?
崔盈摇摇脑袋,将这可怕的想法给打消。
无妨,她有的是法子收拾他,她将手探入穆元骁寝衣,沿着小腹下滑。
一边委委屈屈,“好吧,那就不同表哥置气了,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是快就寝吧,相公。”
穆元骁只当她真不生气了,乖觉躺下。
可渐渐他又觉不对劲,身子又热起来了,“阿盈,爷好像又病了。”
他拼命想压抑着什么,嗓音暗哑低醇,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他伸手制住她四处作乱点火的柔夷,将它们放在胸口,“表妹,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它从来没有跳这么快过,我是不是要死了。”
“等我死了以后,我会让娘送你出府的,死之前,你可不可以陪陪我?”
崔盈抽出手,将耳朵贴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健壮有力。¢看\书·君^ ?首+发^
一边下移,直至握住那截炙热的源头。
穆元骁蓦地瞪大眼睛,这对于他而言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微妙的爽利。
出于男人的本性,他不自觉地动_作起来。
又听到表妹柔声问他,“我给表哥治好病,作为报酬,表哥应该让我出府逛一逛,是不是呀?”
“对,对。”
“嗯嗯,都依你。”
穆元骁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表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约莫半刻钟,他就消停了,崔盈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