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称赞道:“仅凭这两三日时间在花坞镇和魏县的所见所闻,和眼前的信件,便能将事情推测得如此完整,不愧是殿下!”
然而萧懿龄和顾定安却不像他那样乐观。+新?完,本*神`站¢ *追`最′新!章-节^
虽然搞明白了钱县令之死的大致经过,但要知道,吴盛明那日杀完“钱县令”,便马不停蹄回到军营,直接下令处死了那一营士兵,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关联的。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吴盛明如此不计后果,等不及上奏朝廷,也要先行处死一县之长,和营中五百余人呢?如此残酷的行动,究竟是何原因?军中暴动,又是何人挑起?吴盛明到底发现了什么?耿巨又是谁?
更多的疑问萦绕在萧懿龄心头,令她无法为解开这一个谜题而感到轻松。
最终,萧懿龄还是决定,要亲自到宾州军中一探究竟。
眼下,忠毅侯顾衡和她的舅父辛从益辛将军刚刚平息了叛乱,仍在宾州军中坐镇,他们此时过去,正好有所掩护。,小!说-C/M¨S¨ `更_新\最¨快`
是的,萧懿龄仍旧不打算表明身份,而是以辛将军的外甥女前去投亲的理由,进入军营。她吩咐陆酒,将密信亲自送到辛从益手中,让辛从益派人来接她。
而魏县的“钱员外”,则由贺琤严密监视,为防止打草惊蛇,暂时按兵不动,等候萧懿龄的消息。
“那个耿巨,既然能买通县令为他做事,可见其势力之强。魏县,乃至整个宾州官场,不知还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所以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一定要小心谨慎,万不能提前露了痕迹。”萧懿龄吩咐道。
“是。”贺琤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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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所有事,已经是天光大亮。萧懿龄将双臂举过头顶,纾解着身上的疲惫,又打了个哈欠。
顾定安还在为她方才精彩的推理,和指挥若定的姿态感到目眩神迷。但看着她熬了一夜,微微泛青的眼下,又十分心疼。
“等师父派人来接你,再快也要两个时辰之后了,不如先睡一觉,等陆酒回来我叫你。′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顾定安不由得劝道。
萧懿龄闻言,却笑得揶揄:“定安哥哥这话,是要在这里守着我休息的意思吗?”
顾定安想到她躺在榻上安然睡觉,自己坐在榻边陪着的场景,脸色倏然一红。
萧懿龄见状,却笑意更大了,问道:“定安哥哥脸怎么红了?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从明华台回来那日,你不就一直在我榻边看着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