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气愤地甩了下袖子。¢u~s^i-p′m~a*x!.¨c¨o+m?
“可是如何知道,是那陈珙意图勾引屏娘子,而不是二人早有私情呢?”
话未说完,柴御史却打断了她,语重心长道:“殿下慎言!殿下亦是女子,这样没有根据的事,怎可胡说,污人清白?”
“是是是……那么,柴御史既知晓陈珙不轨之心,又怜惜屏娘子一介女儿家,父母俱亡,独自一人带着幼弟,操持这么大的家业,那不是更应该回去好好查查那个陈珙了?”萧懿龄促狭笑道。
柴绪这才明白过来。
她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一会儿说灵堂的挽联不好,一会儿又说陈珙的科举,就是想哄着自己留在奚府,替她打探那陈珙的底细。
现在想来,她方才一字一句,莫不是在引着自己往这里面走,可笑自己还当她年幼无知,好生卖弄了一番。现在想来,当真羞煞一张老脸。
当初跟着她出来,想同她一起来奚家,不过是见她年幼,又是女子,做事难免疏漏。_h.u?a′n¨x`i!a¢n¢g/j`i!.+c~o^m+可如今看来,荣惠公主行事很有章程,待人接物也妥帖,倒是他这个做臣子的托大了。
柴绪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不再同她辩驳。
萧懿龄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与柴绪对视一笑,不再多言。她留下两个京兆府役卒,供柴绪驱使,并保护他的安全,随后便率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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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懿龄回京兆府的时候,思索再三,还是稍稍绕了一段路,在街口远远地往鹤望楼门口看了一眼。
也不知是章筠还是谢明澈用了什么法子,鹤望楼前聚集的百姓已经散去,附近的人流也恢复到了以往的样子。
见到如此景象,萧懿龄也不再多思,转身策马离去。
还没走多远,便远远看见了韩沉。
“殿下!您果然在这,可找着您了。”韩沉兴冲冲地过来,喊道。\7^0\0′t?x,t/.`c/o?m′
“我在家门口碰见大哥,他说您身边没人跟着,我不放心,就过来了,可在京兆府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没找见您。后来还是丹阳大街上遇着了顾将军,他说您可能放心不下鹤望楼,会过来瞧瞧。我刚到,果然就看见您了!您说,这算不算阿沉与您心有灵犀啊?”
韩沉站在萧懿龄马前,双眼亮晶晶地抬头看她,身后彷佛有毛茸茸的尾巴摇来摇去。
萧懿龄见他这副乖巧等夸奖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微微俯下+身子,轻声道:“旁边还有人呢。”
韩沉仿若这才注意到,萧懿龄身边还跟着两个郭捕头留下的京兆府衙役。两人正抬头望天,竭力装作一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