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老鼠”也是层出不穷。/k·s′j?x-s!w·.^c!o/m?
客人出了事,便会找青楼赌坊的掌柜,所以,这些掌柜可以说是比京兆府的捕头更熟悉这些迷药之类的东西。
而要说这方面的人脉,除了向玉楼外,萧懿龄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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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来不思归是夜里,正是这里最热闹、人最多的时候。萧懿龄几乎是一进来就被领到了二楼,并没有仔细看过这楼中格局。
而今日则是白天前来。
白日里的不思归并未像萧懿龄想象的那样寂静萧条,而是像一个装饰华丽的普通酒楼。
一楼正中间是一个原型莲花装饰的圆台,可供入夜后舞姬在此登台献艺。从穹顶吊下几面轻纱帘幔,垂在圆台上,随风轻舞,显得飘逸而迷离。
圆台四周有水池与地面隔开,池中还有几尾锦鲤。水池外侧的一圈则是数张雕花木桌,以花鸟图案的坐障屏风和珠帘隔开,形成相对私密的空间,供客人用餐。?比/奇.中!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萧懿龄刚好还未用午膳,便选了一处清净无人的桌子坐下,点了一壶酒和几道爽口小菜。
“我还以为,我说要来不思归,你会阻拦我。”萧懿龄看了眼一旁的赵云袖,好奇道。
赵云袖正跪在到条案之侧,为萧懿龄斟茶。她笑道:“下官知道,殿下来此是因为担心顾将军和李郎君,并非是为了取乐。”
“嗯。”萧懿龄笑着点头,“所以,云袖是个守规矩,但并不迂腐之人。”
二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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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的功夫,酒菜都已经端上来,为萧懿龄上菜的还是个熟人。
“向掌柜这身装扮……”萧懿龄抬头看到向玉楼,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这位不思归的掌柜,今日穿了一身华丽的胡服,头上戴着顶兔毛镶边的皮帽,还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材料,给自己粘个络腮胡子,让萧懿龄险些没认出来。~8*6-z^w^w^.`c*o`m*
“殿下,好久不见啊。”他放下托盘,抬手一揖,不待叫起,便直接坐在了萧懿龄对面,“草民这身好看吗?”
“嗯……不热吗?”萧懿龄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予置评,而是指着他头上的皮帽问道。
进入三月下旬,咸京已经渐渐开始变热,街上的行人们早已换上了单衣,向玉楼却穿了这么一身,就像是刚从什么极冷的地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