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罕见。+1¢5/9.t_x?t\.*c-o·m*
对方既已如此坦诚,那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绕弯子的必要了。
萧懿龄直接道:“不过说到那荷包,本宫倒有一个疑问:本宫吃不得鸡蛋的事在宫中不算秘密,赵典言如此谨慎之人,当是也听说过的,却不知为何送来那块蛋黄酥?”
赵典言听她提起蛋黄酥的事,这才缓缓抬起头,直视萧懿龄。她细眉微蹙,清凌凌的眸中露出复杂的神色:“殿下可听说过‘观音骨’?”
萧懿龄看着她的眼睛,有什么直觉似的东西一闪而过,正要再问出什么来,却被文碧打断。
“殿下,薛内官来了,说是圣上召见。”
圣上召见,自是不得迁延。
萧懿龄闻言,匆匆交代了两句,便忙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却又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官。
“典言姓赵,可是平溪赵氏的赵?”
她顿了顿,答:“下官只是旁支庶出。”
“名字?”
“下官,赵云袖。.m!y.j\s,c¢h`i\n¢a^.′c`o¨m!”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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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香消
◎她要查清母亲的死因◎
建和七年,七月十一
今天天气很好,碧空如洗,艳阳高照,于我却是毒入骨髓。
窗外的阳光也叫不醒我,最好是谁都不要来理我,一觉睡到昏天黑地,醒来发现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我不会如愿的。
……
————
昨夜她难得地睡了整晚,没有做什么梦。
早上起身后,更是感到一种久违的轻盈。但她心里却并不轻松,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时间了,可她还有许多事要做。
像之前想好的那样,打扮好后,派德春去紫宸殿传话,请皇上来宣微殿一见。但也如预想中的一样,他以事务繁忙为由拒绝了,说明天再来。¨c¨m/s^x′s′.¢n_e*t~
她出乎自己意料地松了口气。而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好像突然被一个早已熟知于心的事实击中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与他说的每句话,她都要费尽心力,斟酌再三,曾经期待的见面都成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