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折磨他。?c¨h`a_n~g′k′s¢.+c~o/m_
比如:
在做其他事时突然把他拽到床上;
不让谈舟占据主动权;
带有一丝强制意味地很快结束;
如此种种。
但最让谈舟难以承受的,还是她突然又开始做完就走。
两人之间本来已经达成了默契,舒屿会等谈舟的贤者时间过后再回房,有时两人还会一起洗澡,然后洗着洗着又会亲在一起。
但现在舒屿每次都头也不回地起身,只留给他一个无声的背影。
几次之后,纵是谈舟也有些难抑情绪。
这日结束,舒屿又要离开。
她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每天睡完了就走,你当我是什么,鸭吗?”
谈舟的声音里听得出怨气。
舒屿停下步子,但没有回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是合法夫妻。”
“马上就离了。?k*s·y/x\s^w′.*c!o*m_”
这句话,扎扎实实地戳在了谈舟心上。
比这几日舒屿所有的胡闹加起来,都更让他头痛。
临近协议上的期限,他一直在刻意回避“离婚”这个话题,可舒屿就这样直接地、毫不留情地把话甩在他面前。
谈舟本就事后情绪低落,被这样一激,气息都不稳起来。
他下了床,几步跨到舒屿身后,握住她手腕,将她转过身来。
舒屿想躲,但谈舟难得没有让她,箍着她手腕的力随着她的挣扎愈发大,甚至疼得她皱起了眉都没有松手。
“舒屿,能不能不要闹了。”
“我闹什么了?还是我说错什么了吗?”舒屿宁可忍痛也不说一句软话,脖子挺得更直,“我们下个月该离婚了,你忘了吗?”
谈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浅色的瞳孔里聚着白色的光点,毫不躲闪地对上他的视线,满是愤怒。
黄昏将尽未尽,谈舟的侧脸笼上余晖,眼底情绪揉碎在浮动尘埃中。/x.i~a\o′s?h`u′o\z/h~a+i+.¢c¢o,m^
他抵在门框,望着她越皱越紧的眉心,终于认了输。
他松开了手上的力气,颀长的身子越弯越低。
他俯首乞求着。
“做鸭也行。”谈舟的声音低落而破碎,像揉在手里握不住的沙,“小屿,能不能,不要提离婚。”
“但是……”
“可以……留下来陪我一会儿吗?”
舒屿的心里有一瞬慌乱。
她气焰全无,看着谈舟埋下去的头,手足无措地呆站着,完全忘了自己方才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