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什么,眼珠子快转飞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全\
舒屿:你快说话啊!
谈舟:我还能说什么?
舒屿:那也不能就这么尬着啊!
谈舟:我没经验。
舒屿:难道我有经验?
无声的架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电梯到达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舒亦槐没看他俩,径直走了出去,舒屿赶紧跟上,讨好地挽住舒亦槐的胳膊。
“妈,你怎么下来了。”
舒亦槐冷哼一声:“公司里快出人命了,我还得装聋作哑吗?”
舒屿被怼了回来,心里很苦地骂着多嘴传话的人。
“那个,您还没见过谈舟吧。”舒屿积极地帮舒亦槐推开厚重的大门,趁机给谈舟一个眼神让他赶紧上前,“正好,带他跟您打个招呼。”
舒亦槐没有搭腔,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合掌看着两人。
舒屿在背后悄悄推了谈舟一把。
谈舟猝不及防地往前迈了小半步,下意识张了嘴,但声音卡在喉咙里,没有发出来。/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舒亦槐。
是应该叫“妈”吗?
谈舟这辈子都没有用过几次这个称呼,显然,他很难从容地说出这个字。况且,看舒亦槐的眼神……好像也并不怎么想认他这个女婿。
可也没有其他称呼能形容他们的关系,谈舟第一次感受到脑子不够用是什么感觉,最后,只能沉着声线道了一句:“舒总。”
舒亦槐似笑非笑:“这么生分啊。”
舒屿了解谈舟的过往,自然也意识到了他的窘境,所以很快为他解围。
她小跑到舒亦槐桌前,蹲下身,手肘撑在桌上歪头卖萌。
“妈,我就说他帅吧。”
舒亦槐懒得理她,眼皮一搭,向下看她:“那你有没有看到这位帅哥的手在流血?”
舒屿一惊,立刻站起身,看向谈舟的手。
果然,他左手上两道血痕,正沿着指缝缓慢延申。*x·i?a,o·s+h/u,o.n_i!u\.`c~o.m\
肯定是被程衍的眼镜碎片划伤的。
方才现场太乱,舒亦槐又突然出现,舒屿竟完全没有注意到。
“柜子里有药箱。”
舒屿听到舒亦槐的话,急忙去取,不由分说地拽着谈舟在沙发上坐下,眉头紧蹙,一双圆圆的眼睛皱成了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