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知道自己那块木头泡了水,又告知是被那位师父亲手扔去水里的。_小^说,C.M.S? ?最!新?章+节\更¢新¢快\
人当场就晕了过去,被送去镇医院,竹听眠再次和加医生相遇。
“你这民宿怎么老晕人啊?”加医生问。
竹听眠回忆着雨里那个缺德的身影,摇头说:“这真不是民宿的问题。”
她扭头看李长青,果然见他有话要说。
李长青猝然感觉有某种冰凉的东西浇在身上,很快确认这种感觉来自竹听眠的注视。
“我……”
“你自己的前程,别问我。”竹听眠说。
何盛年看着他们,眼里已经看不见光。
“我是被否决掉了吧?师父扔我的木头,就是不愿意收我。”
“你亲耳听见的?”李长青问他。
何盛年摇摇头。
“那就不是他的最终结果。”李长青说。
何盛年茫然地看向他。
李长青被他瞧得叹了口气,“我选木头的时候看过,可以劈料。¢x,i·n~w,a+n+b·e+n!.^o~r·g?”
这就是剩下那块木头一人一半的意思了。
何盛年痛苦地闭上眼,“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有多喜欢非得找原因。
竹听眠说:“分你一半,你雕不雕?”
她发现这个何盛年真的十分浮躁,沉不住气,这一点对于手工匠人来说是大忌。
而且,她已经打定注意,但凡此人现在开始追究民宿没拦住人,她就会立刻翻脸,然后逼着李长青离开。
何盛年垂头思考了好久,终于说:“只能用一块料,你那件就得缩尺寸,买家能同意吗?”
居然问这个。
竹听眠意外地挑起眉。
“订货的时候只说让我雕出来,没定尺寸,”李长青说,“能不能商量那是我的事儿。”
对方给价确实不低,李长青寻思着实在不行,就去说明情况。
而且。
“说实话,我也可能被那位师父挑选,不可能甘心把机会全让给你,我就这样,最多分一半。`p-i?n?g′f/a`n+w`x`w_.!c+o`m*”
李长青已经表明立场,愿意在不牺牲前途的前提下,尽量帮助。
何盛年眼里又有了光。
泪光。
他哽咽道:“你人真好。”
事态似乎有所好转,但两人分一块料子,还是有些差强人意。
但好像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