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门关了。
这一整层都是他们自己人,静得很,倒是不怕扰民。
张洵抱着东西看向阿杨:“你是说贺总的情况,还是慕邵凡跟卢斯言的情况?”
阿杨就知道,张洵人虽然不在,但是消息一点没落下:“我这有条消息,但是没有告诉廖总,我想告诉你,这样等廖总发现的时候,或许能减轻一些对我的责罚。”
张洵一愣,抬腿就走:“滚你大爷的,别跟我说,我不听。”
阿杨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摁住:“跟慕邵凡有关,还只是一个猜测,小张总你机敏过人,可以帮忙做个判断,要不要告诉廖总。”
张洵拧着眉头,不悦地斜瞥他。
被他这么抓住了,跑也跑不了,打又打不过,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阿杨你是个畜生吧,我家里都乱成这样了,我爸还刚跳楼了,这会儿关头你非要跟我说这个?”
阿杨不以为意地放开手,绕到他的另一边,堵住他的去路:“廖总既然为你来到了这里,肯定会保你平安无事回到云州,你跟私生子的争夺,跟家族的内斗,显然已经赢定了,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情况很明朗,聊聊闲事有什么不行?”
张洵竟然无从反驳。
他不想无能地求廖筠帮忙,不想坐享其成,所以苦苦挣扎到了现在,付出了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宁愿鱼死网破。
如今廖筠来了,确实会为他出手,虽然说起来有些没面子,可是他的确期待过廖筠的出现,能依仗廖筠的势力,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待遇。他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廖筠,别人的看法才不在乎。
“行吧,”抱着东西,张洵站没站相的往墙边一靠,“你先说说,我先听听。”
阿杨开门见山:“你应该知道,四年前贺总那张照片,是从慕邵凡的手机上传出去的,那时候他叫邵敏。现在他失忆了,兴慕易主,他爷爷被请来了云州,正在住院。邵风沛去医院看望过,保镖监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听过之后猜测……慕邵凡或许有什么隐情。”
张洵比他们更早知道慕邵凡的真实身份,但对四年前的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那是廖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本应该在她身边陪伴,可是那年的他作为交换生出国,偏偏不在国内。
回想起在廖筠家门口互殴的那天,慕邵凡曾说过,当年慕祥富和邵风沛联手,用廖筠作为威胁,逼他不得不改名换姓去锦城。他对慕家和邵家怀揣着浓重的恨与厌恶,且用四年时间把兴慕给做空了。
从这段说辞来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