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格在这个时候发扬他欣赏别人痛苦的恶趣味,是不是太不道德了。+k\k^x′s?w~.-o/r?g\
即使在间隙里找到机会,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这样的泄愤行径,也不足以盖过脑海里阵阵的电光……
应该在献上忠诚时袒露的双翅,在主人彻底放纵欲望的时候,才从背后伸展出来。
我可能是脑袋现在坏掉了,理智崩盘了,才会觉得已经不遮掩恶魔本色的卡鲁耶格,让本就急促的心跳跃动更甚。
突然可以理解,会有人把灵魂献给恶魔了。
尽管项圈没有戴在我的脖子上,但怎么感觉我才是卡鲁耶格的狗。
认命,但是想扯扯看恶魔的翅膀。
看起来足以蔽日遮光的宽大翅膀,抓在手里,也单薄的仿佛一扯就断。
因为是自己没有的东西,也很难有机会摸个彻底,所以再怎么样,也不松手。
“翅膀是恶魔的禁区……”
脑袋再转不动,也能懂他的意思,叫我放手。*d?u/a.n_q¢i/n-g-s_i_.¨n`e¨t.
“恶魔角也是,翅膀也是,”就是不放的我语气有些叛逆,“你们恶魔的弱点不要太好猜。”
难得有喘息的机会,顺着翅骨,摩挲着到他背后的脊椎附近,思考长出翅膀的部位,到底是不是肩胛骨。
卡鲁耶格正对着我,要想摸到他背后的翅膀,不得不和他贴合更近。
等到察觉这个姿势不太妙的时候,真的晚了。
卡鲁耶格安静顺从的时候,就是在憋坏,我要把这条教训写在记事本啊。
“宴会是不是要结束了?”再挣扎下。
“还早。”
你们恶魔改一改庆祝要一整夜的习惯啊!
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来自精神上的,大脑过载后就会迟钝。
“你这样的奴隶是没有市场的,”脑袋还枕在卡鲁耶格身上的我试图pua他,“不听话的话,就把你卖掉!”
当然这是我的精神胜利法,卡鲁耶格没有反驳,并不是对我的话语感到赞同,而是发现了我的小动作——正试图悄摸摸地把扔在一边的项圈塞进我的空间里。_0+7·z_w¢..c·o^m/
“留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