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依旧有效,可她分明没碰啊……
所以,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池镜花一个脑袋两个大,决定等处理好伤口直接问,问他为何只是包扎一下伤口会叫他反应如此强烈。!d,a′k!a~i\t?a~.\c-o?m¨
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反应激烈,池镜花全当不知道,她垂着脑袋,专心致志地为他擦拭血迹、包扎伤口。
在将他的两只手翻来覆去几次以后,池镜花终于终于替他包扎好手腕处的伤口,可还有脚腕的伤。
男人是把他的手筋脚筋皆挑断了,池镜花该庆幸他血脉特殊,只需要修养一段时日就好,否则可不会这么轻松。
池镜花坐在床边,没有征求他的意见,直接撩开他的衣衫,露出脚腕。
只见伤口筋骨断裂血肉模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更甚。
池镜花顿时呼吸一滞,食指指尖沿着伤口的四周缓慢细致地打了个转。
她的肌肤虽没有直接与他的血肉相贴,却仍给予他一阵奇妙的感觉。
奚逢秋五指虽无法聚拢力气,可操纵的白丝却一直缠住她的小指,此刻更是收紧了些力气。+如\文`网? ,更?新+最-全`
“好奇怪。”
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
池镜花抬头望他,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哪里奇怪?”
白丝似为他送来少女指尖温暖的气息,奚逢秋苍白的面颊不由浮出个愉悦的笑。
“那里,还是第一次被你触碰,所以很奇怪。”
池镜花怔住几秒,简直哭笑不得。
这当然是第一次,因为正常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去抓他的脚踝和脚腕。
又不是什么变态!
屋外送来一阵清凉湿润的风,少女半湿的发丝轻轻扬起。
她低低“哦”了一声,实在不知做何回应。
怕说多了令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池镜花索性跟方才一样专注做事。
只不过由于手脚二者的差别,池镜花在替他包扎伤口时更加小心谨慎。
毕竟他的身体实在太敏感,又是首次触碰,要是让他感觉不舒服不太好。,3/3.k?a¨n~s_h,u¨.\c`o-m_
但她似乎想太多。
奚逢秋不仅不难受,反而在她不间断地接触下,愈发享受她带来的一切愉悦体验。
无法言说。
但是很高兴。
高兴到身体止不住颤抖,眼底渐渐漫上一层淡薄的水雾。
他想要留住这般情绪。
可要怎么做?
池镜花对于他的想法浑然不觉,在为他系好最后的纱布后复又抬头。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