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人类或野兽可留下的痕迹。·s·a_n,y?e?w~u/.+n¨e~t′
刹那间,袁老板神色动摇,但嘴上决不饶人。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在自导自演,用这么个伤口来骗我的。”
衣服鬼早已不见踪迹,赵星澜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也早就准备好体面的说辞。
“袁老爷,不妨打个赌吧,若是贵府没有女鬼作妖,我们几人任凭你处置,随便你骂我们骗子也好抓我们见官也好索要赔偿也行,但若是贵府真有女鬼作乱,还请你行个方便,还令夫人一个清净。”
“赌就赌!”
三言两语,袁老板便被他说动了,“不过咱们得定个时限,万一你们一直赖着不走怎么办?”
赵星澜比了个“七”的手势,“就七天。”
“好!七天!”
袁老板也不含糊。
当然,他并非脑子一热答应赵星澜的赌约。
虽然找道士驱鬼并非他本意,但若是这群道士根本抓不到女鬼,就能够令女鬼的谣言止步,这样,他家布庄的生意也会回来。¢s_o?k~a·n_s_h+u¨./c¨o-m′
说罢,他冷哼一声,便带着袁夫人跟小鱼直接离去。
池镜花眨了眨眼睛,下意识一抬头,温暖日光撞入双瞳,映出奚逢秋眼睫低垂,眼底含着清润的浅笑,像是在向她示好的模样。
池镜花默不作声地绕过他身侧,慢吞吞地朝赵星澜伸出双手,愁眉苦脸地望着他。
“赵道长,你看我的手还有救吗?”
赵星澜飒然一笑,“没事,池姑娘,我有办法让你恢复如初。”
这并非大话。
回到客房,赵星澜画了一张符,轻声念了句咒语,几下便替池镜花驱散手臂里的鬼气。
随着鬼气消散,池镜花伤口的颜色恢复正常,只剩被勒过的红肿。
对于道士来说,只要鬼气不是侵入五脏六腑,一切就都还有的救,不过对于肉 | 体上的伤口却不是赵星澜的长处。
赵星澜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黄符,“池姑娘,剩下的你得去找大夫了。*x-i,n_x¨s¨c+m,s^.¢c\o′m\”
尽管如此,池镜花已是十分感激。
池镜花真诚致谢,随后转过身,向一直驻足在她身上的灼灼视线的源头看过去。
又或许是她太过关注奚逢秋,所以才对他的一切相当敏锐。
奚逢秋站在离门口的不远处,屋外阳光斜射在他的肩上,落在他衣上的枝叶阴影随风摇曳,勾出一副生动的卷轴画。
池镜花思索几秒,走到他身前,仰脸,杏眼弯弯,露出个明媚灿烂的笑。
“奚逢秋,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在池镜花走近之前,奚逢秋用缠在指尖的一截白丝心不在焉地翻花绳,听到她的脚步声才微微抬眸,看了一眼池镜花身后的赵星澜,目光重新落回到少女脸颊,唇边漾起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