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不会疼的吗?”
奚逢秋并未否认她的说法。\d¨a?s_h,e+n^k?s′.*c^o_m+
他的视线滑过池镜花的脸颊落在她沾水的指尖,低垂的长睫虽遮住眸中情绪,话语之中夹带着难以察觉的兴奋之情。
“你碰我,就会疼了。”
“啊……啊?”
池镜花一时未能领悟这话中含义,稍加思考,慢吞吞地伸出右手,食指指腹轻压在他的左脸颊伤口,又抬起。
“是这样吗?”
没等来奚逢秋的回答,不过微微一颤的睫羽和锁骨给了她回应。
还真是。
所以白天他那副反应是因为感受到了疼痛?
池镜花仔细回忆从他们第一天认识以来所发生的事情。
讲道理,在今天之前,他们从未有过直接的肢体接触,自然也就不知道她的触碰会给他带来疼痛。
但当池镜花想起奚逢秋白日的迷茫和逃避,现在却无比渴求,一时搞不清他到底是抗拒还是喜欢。
池镜花决定再试一次。+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事不过三,到时候究竟是“喜欢”还是“抗拒”自见分晓。
微凉的指尖再次落下又抬起,不出所料,奚逢秋不可避免地身体颤抖了下,呼吸逐渐加重,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
结果已经分明。
——还真是个奇怪的体质。
奚逢也认为自己相当奇怪,分明是疼痛,却只有在刚开始的瞬间有些无所适从,现在却喜欢得不得了。
好想就这么一直疼下去。
可惜不行。
在池镜花小心翼翼地替他将脸上和手臂上的血迹擦净以后,她便迅速收回指尖,顺手将金疮药递了过去。
奚逢秋却没接。
他半仰头望着池镜花,被烛火拉长耳铛影子映照在冷白颈侧,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眼底浮现出被明亮烛火包围的少女模糊的身影。
“可以用你的手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刮过她的耳廓,甚至夹杂着请求之意。!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池镜花果断拒绝:“还是你自己来吧。”
利用她实现自己生理上的愉悦太过可耻,而且还有剧毒,如果可以,她想尽量避免直接接触他的血肉。
奚逢秋不羞不恼,继而弯起双眸,露出个天真无辜的笑,“那可以请你把手借给我吗?”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