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的时间,在网吧查了很多的资料,然后在超市买了酒去了母亲的家,那一天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陈向松如今有些记不清了。!幻*想′姬, ?追!最.新¨章\节¨
他只记得自己与那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在那个人暴怒后,自己被打了个半死,慌乱之间,他伤了那个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他到如今都还记得自己那个继父倒在地上痛苦的样子,以及母亲慌乱的尖叫声。
面对母亲惊恐的眼神,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眼睛因为进了血而有些刺痛,他却弯唇笑了笑,说道:“他现在就是个废人,您可以离婚了。”
迎面而来的巴掌让陈向松的左耳短暂失聪,他隐约听到她骂了声“畜牲”。
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陈向松缓慢看向慌乱叫人的母亲,第一次意识到生活的荒诞。
他本以为眼前的情景已经足够出乎意料,没想到更荒诞的事情还在后面。
接下来一年的时间里,陈向松被控诉故意伤害,在他的母亲左右为难时,是他的老师为他在市里请了律师,打赢了官司,证实了他正当防卫的行为。~看+书?君\ `更?新,最`全?
他本以为通过这次的事母亲会离婚,却没想到那个人为了遮掩自己不再算一个男人的事,主动提出和解,给了母亲一笔钱,又承诺以后决不动手,而母亲出于愧疚,在他几个舅舅的劝说下,再次和那个人和好。
这些年两人不但没有离婚,生活反倒更加和谐,就好像当年的事情不存在,他的母亲如愿过上了平静的生活,只有他的生活乱成一团麻却无人在意。
“我被控诉故意伤害,因为打官司需要时间,不得已休学一年,所以比别人晚一年上大学。”陈向松低头看着夏禾,“纪辰想告诉你的,也许不是我差点坐牢这件事,他应该是想说我有暴力倾向。”
夏禾挑眉:“你怎么知道他走的时候和我说了什么?”
陈向松说的没错,纪辰在回江城之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电话的主要内容就是说陈向松为人不够磊落,有暴力倾向。
听到她的话,陈向松轻笑:“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夏禾回想了一下,“我就说了一个字。?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什么字?”
“滚。”
陈向松倏地笑出来,他俯身抱住她,笑道:“不愧是你。”
夏禾也笑着回抱他,对他刚才说的事情点评道:“我觉得你还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你那个继父,可能就不只是不能生育这么简单了。”
陈向松好笑:“你还真想让我吃牢饭?”
夏禾轻哼一声,问道:“你在网吧那两天都查了些什么?”
陈向松顿了下,说道:“恶补了一下法律知识。”
走到168号院门口,夏禾忍不住感叹:“人性真复杂。”
陈向松笑了笑没说话,夏禾看向他,问道:“你恨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