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许惟昭声音喑哑。?3-8/墈^书?罔^ -耕,薪\蕞,哙*
“怎么没顾……刚刚谁说……”
许惟昭听了脸腾的红了,看向男人,真是床下多正经,床上多放纵,她难为情地捂住了他嘴。
“你……别说了。”
方肃礼喜欢极了她这害羞腼腆的模样,爱怜地亲了亲她额头。
“在南京呆几天?”
“大后天回去。”
“飞机?”
“还没定。”
男人本来想着叫她同自己坐高铁回去,可想一想,高铁上估计也没法顾着她,飞机还舒服。
“坐飞机吧,我给你买票,头等舱。”
“你呢?”
“这离江洲不远,还达不到坐飞机的标准,只能坐高铁。”
“你晚上不是说要逛秦淮河吗?”
“我推说身体不舒服,没去。”
许惟昭……明明生龙活虎好吧!
男人顿了顿“明天咱们一起去?”
“你不是有公务在身?”
方肃礼拧拧眉,今天推说不舒服,明天晚上有事肯定不能再推拖了,麻烦!
“那明天再看吧!”
昭昭困意上头,含含糊糊说了句好,便睡着了,男人粗粝的手指划过她的睡颜,眉眼温柔。\x·q?i+s,h¢e*n¢.?c_o′m¢
次日。
昭昭醒来,方肃礼早已离开,他们这次来南京调研,行程安排的比较满,一大早就出门了。
许惟昭起床,浑身酸痛,尤其是腿间,换衣服时看到身上的痕迹时,火又冒了出来,他估计是属狗的!
收拾完,她带着翻译文稿又去见了作者,对一些细节做了一些修改,转眼这一天就过了。
方肃礼在忙碌之余,给许惟昭打了两个电话,对方毫无回应,微信也是不回,心里有点发躁和不耐,但面上却不见分毫。
晚上,是南京政府这边安排的晚宴,两边的大领导都到了,上桌的都不是普通人。*5*k?a_n+s¨h¢u~.^c?o^m~
方肃礼作为这次江洲考察团二把手,在敬酒和被敬酒之间,不断交替。
好在他酒量过人,撑到了最后,但其实中间也是倒吐过一次的。
吐完后,洗了把脸,人更清醒了,只是某人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再次拨了过去,听到了那轻轻软软的声音。
“怎么不接电话?”喝完酒后,男人的语气也带着冬日的凛冽。
“没听到。”
这个理由可以忽略不计,就算当时没看到,事后也是能回的,男人对着镜子理了下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