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嘎哈呀,睡个觉都不消停了,老子好久没揍你了是不!”
吕招娣现在手里有王牌,也不在乎男人说什么,抬手照着对方的脸就拍了两下。
“醒醒,你赶紧醒醒,我有急事,不然一会儿忘啦!”
曾樊亮烦躁的一扬手臂,挡开媳妇的咸猪手,“说!”
“咳咳!”她赶忙清了清嗓子,学着警卫员的语气开始背诵起来。
“吕同志,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陈振兴的父母己经被打成臭老九下放。
就算他哥哥给转了下乡地,只要大队长不批,他们啥招都没有。”
“啥!”
吕招娣不明白什么老九啥的,因为他们这嘎达不是这样叫的。
可曾樊亮知道啊,毕竟是大队长,时不时要去镇上开会的呀!
听了吕招娣的学舌,沉默了半晌后,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行,这下我看那小子还嘚瑟不。
不过吕招娣我也警告你,赶紧把你们娘俩那些龌龊心思收收。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们过分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是没有办法的,懂了不!”
“我说他爹啊,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跟我说说呀!”
吕招娣还是迷糊,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说个屁!”
曾樊亮首接窜下炕,把布鞋往脚上蹬。
“你就给我记住,把之前的想法改掉就行了。
我现在去肥坑瞅瞅,这两天家家的大粪都交不上来,明年用啥呀!”
既然知道了陈家的情况,他一点也不着急了,随便了。
只要自己不签字,姓陈的插翅难飞!
-----------------
格齐市的苏禾此刻双腿残废,又怀着孕,苏家又不要她。
此刻公安要送她回家都不知道往哪里送,因为苏禾就是不说。
理由就是太丢人,实在无法面对家人。
公安无法,只能给她找个临时的住所,想办法处理这棘手的女人。
而苏禾坐在临时的房间里还在想着,如果后半生想过的舒服,肚子里这个孩子坚决不能生下来。
越想越恨这个孩子,她眼神突然一狠,双手撑着床板,把屁股往地上一挪随后松了手。
现在苏禾的孕肚也就三个多月,实在不算胎稳的时候。
就算是胎稳了,这个坠落法也很难保命。
只见她整个身体平沙落雁式“咣”一声砸在了地上。
那种抻肠子的疼痛令苏禾的脸色瞬间惨白“啊……
救命啊……”
她双腿之间的裤子己经开始发黑,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因女人的嗓子尖细,还没喊两声,就有邻居听到了叫声。
等她们冲进来一看当场傻眼,这不就是流产了么。
“哎呦喂!这不是造孽么,快快,通知公安,赶紧送医院啊!”
三个小时后,“公安同志,这位女同志己经引产结束。
因顿力过大,孕妇子宫受到破裂,可能她以后无法再生育了。”
处理这件事的公安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虽然他知道,这个孩子是绑架犯的,其实留不留都无所谓。
可受害者居然这辈子都无法再有孩子,实在是太糟心了。
公安客气的打发走医生,来到病房时,苏禾己经醒来。
“苏同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吃点东西,我现在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
苏禾此刻的麻药劲还没过,目前感受不到痛苦。
“公安同志,给你们找麻烦了。
我……我能要求打个电话么,我想找一下我公公!”
“你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