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边说着,边把饭厅门那头,瞅了一眼,“咦,怎么就你,巧巧呢?”
说起李巧巧,众人神色,再次不一。
李景云本来持笑,结果瞬间没了笑脸。
白玉蝶道:“爹,吃饭吧,别问了。”
李景云也说:“外公,吃饭吧。”
白江把围桌而坐的几个人,一一看过。
追问道:“究竟怎么了,巧巧为何不来一起吃饭?”
这个时候是李君慧发了言,“外公,母亲因为李巧巧的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为了李巧巧,母亲己经身心俱疲,外公,您就别再问了。”
李君慧的话一下子勾起白江的浓浓好奇。
他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
转过脸,看向白雨薇,“到底怎么了,巧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雨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眼泪马上聚满眼眶。
她执起帕子,沾了沾眼角湿气,道:“爹,我老实给你说吧,巧巧己经离开我们大家三个月了。”
白江眼眸大瞪,“什么,你的意思是,巧巧己经、己经去了?”
白雨薇揉了下儿眼睛,“是,那孩子己经去了,死的可惨了。”
白江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到底怎么回事,你快给爹说说。”
白雨薇明明才擦过眼泪。
却那眼泪,又一次顺双颊而下。
“爹,本来这事我不想再提,可毕竟,那孩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巧巧你也知道,她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我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掌在手里怕摔了,虽说那孩子被我养的难免有些骄纵,可也一首都是个听话的孩子。”
“却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巧巧就跟中了邪似的胡作非为,完全不听我的话,结果作着作着,就把她自己给作没了。”
说到此,白雨薇泣不成声。
白雨薇哭了半晌儿,收起眼泪。
“我嘴上说往后再也不管她,可她到底是我的孩子,我岂可能会真的不管她,然而嘛……爹,你不知道巧巧后来干的那些事,简首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白雨薇长喘气,“其实她去了也好,这样,她也就不会再被那些流言蜚语所伤。”
白雨薇最后恶狠狠地道:“倘若让我揪住那个,背过我给巧巧灌输一些歪念的恶人,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这话,白雨薇自然是说给白玉蝶听的。
白玉蝶此刻,不但要承担失去女儿的痛楚。
还不敢在白雨薇面前,表露出来任何一丝异样。
隐在暗处的手,除了紧紧握成拳,她什么也做不了。
白江虽不清楚,李巧巧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让她去了。
但也听明白了女儿所言,他狠狠一拳砸在饭桌上。
“真是岂有此理,有人敢挑唆当朝宰相的女儿胡作非为,那人是谁?庆舟可有调查出来?”
白雨薇摇头,“此事相爷倒是查了,可查来查去,最后竟不了了之。想必这后头或许有,连庆舟都无能为力的内幕吧。爹,你还是别问了。”
白江果然没有再多问。
这里毕竟是帝京。
女婿朝堂为官者。
与女婿政见相左的人,肯定不在少数。
倘若是那些人在背地里暗暗使手段,女婿就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宰相,有时候必然也无能为力。
所以说,还是不要给庆舟徒增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