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属狗的吗?"她气呼呼地推他,却被他顺势咬住下唇,轻轻一扯,换来一声闷哼。
陆栖洲低笑,拇指抚过她被吻得发红的唇瓣,舔了舔唇角,眼底翻涌的暗潮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餍足的柔光:"比我想象中更甜。"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还想尝尝。"
霓虹灯带在夜风中流转,沈娇月被陆栖洲困在墙体与他的胸膛之间。
沈娇月推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身后,男人的眼底翻涌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占有欲:"再让我亲一次,就带你去吃东坡肉。"
不等她抗议,便又低头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她因喘息微张的缝隙。
这个吻比刚才更加缠绵,更具侵略性。
陆栖洲的手掌托住她后腰,将她稳稳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不容拒绝地加深这个吻。
沈娇月攥着他的领带,感觉到他大衣下的心跳和自己的重叠,耳畔是他压抑的低喘,混着远处人群的喧闹声,让她头晕目眩。
沈娇月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耳尖发烫,伸手去捶他胸膛时,却被他顺势握住指尖,放在手心。
陆栖洲低头望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喉结滚动,指腹轻轻抚过她后腰:"一会儿少吃点,上次吃完红烧肉你吐了大半夜。"
"你烦死了!"沈娇月气鼓鼓地擦着嘴,唇瓣被亲得微微发肿,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水光。
陆栖洲低笑,指腹抚过她泛红的脸颊:"生气了?"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宠溺。
"我要走前面!"沈娇月甩开他的手,像只炸毛的猫,"不准突然拉我!"
"好。"陆栖洲从善如流地退后半步,目光却寸步不离始终锁在她摇晃的发梢和微摆的腰肢。
沈娇月今天穿了件白色羽绒服,毛茸茸的帽檐衬得她像个雪团子,让他忍不住想把人揉进怀里。
"小心别摔了,我可不像某人,只顾着看别人的相亲对象。"
……
刚回到灯火通明的街道,就撞见了脸色阴沉的陆朝海,身边的姑娘己经不知去向。
远处突然绽放的烟花照亮了整座桥,陆朝海却在看见沈娇月时愣了愣。
"大嫂?"陆朝海眯起眼,目光在沈娇月红肿的唇上停留片刻,随即看到后面缓步走来的陆栖洲,"大哥也在啊。"
陆栖洲自然地揽住沈娇月的腰:"你嫂子想出来看看跨年烟火会,她喜欢热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
陆朝海这才注意到,自家大哥今晚格外不同——向来冷峻的眉眼柔和了许多,唇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而沈娇月则气呼呼地掰着他的手指,像只被惹毛的奶猫。
"大嫂倒是有闲心。"陆朝海骤然冷下来,他一首想不明白为何向来冷峻的大哥,此刻眼底会盛着星河般的温柔。
"第七个又失败了?"陆栖洲幸灾乐祸地挑眉,趁沈娇月分神,又偷了个香。
"陆栖洲!"沈娇月气得跺脚,"大街上呢!"
男人不以为意,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合法夫妻,怕什么?"说着,又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回家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