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的酒劲终于涌上来时,沈娇月的高跟鞋卡进了排水沟缝隙。她踉跄着扶住路灯杆,Valentino的细跟己经断了一半,脚踝处磨出的血痕在冷白灯光下触目惊心。
"陆栖洲!"她带着醉意喊他,声音在空荡的街道上格外清脆。
男人转身时,衣服下摆划出凌厉弧度。月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镜片后的眼睛晦暗不明:"又怎么了?"
"我走不动了。"她索性踢掉坏掉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路面上。染着车厘子色的脚趾不安地蜷缩,像某种撒娇的小动物。
陆栖洲眼神一暗。他大步走回来,在她面前单膝跪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触到那片渗血的肌肤时,听到她倒抽冷气的声音。
"活该。"他冷声道,却从西装口袋掏出丝帕,小心地垫在她伤口处。Dior旷野的香水味混着血腥气,在夜色里发酵成暧昧的毒。
沈娇月突然俯身,带着香槟甜味的呼吸喷在他耳畔:"陆栖洲,你背我好不好?"她故意用受伤的脚蹭他西裤,在高级面料上留下淡红血印。
陆栖洲猛地收紧手指。掌心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肌肤却烫得惊人。他想起之前在酒吧,这个女人如何用同样的脚,攀上他的小腿。
"你确定?"他缓缓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她,他背对着她,后颈线条在月光下如冷玉般清冽,"我背上的代价,你付不起。"
沈娇月己经醉得看不清他眼中的危险。她笑嘻嘻地攀上他的背,连衣裙的吊带滑落肩头也不管。当温热的胸膛贴上他后背时,两人同时颤了颤。她故意将唇贴在男人耳后,带着香槟味的呼吸染红了他的耳尖:"确定,不过我有些怀疑,陆总背得动我吗?"
"沈娇月。"陆栖洲突然连名带姓地叫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再乱动就把你扔下去。"
可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步伐却稳得惊人,托着她腿弯的手收得更紧了。夜风吹起男人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沈娇月迷迷糊糊把脸埋进他颈窝,舌尖无意擦过他的动脉。
陆栖洲突然停在巷口的阴影里。他将她抵在墙上,膝盖顶开她双腿,染血的丝帕飘落在地。
"看来你是故意的。"他咬住她滑落的吊带,眼底翻涌着黑色欲望,"嗯?"
【小剧场·娇妻领带束缚 】**
沈娇月踮脚替陆栖洲系领带,指尖不小心蹭过他喉结。
男人突然掐住她的腰按在衣柜上,领带绕上她手腕:"陆太太,点火要负责。"
她挣扎时布料摩挲出红痕,换来他咬耳低笑:"再动...这领带就绑别的地方。"
(小剧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