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月指尖在手包上收紧,新做的香槟色指甲陷进小羊皮里。她记得原著里这段——陆朝海每次嘘寒问暖,都是在确认"梦魇"的毒性发作情况。
"托陆医生的福。"她端起水杯抿了一口,薄荷叶擦过唇瓣时留下冰凉触感,"死不了。"
落地窗外,城市霓虹倒映在陆栖洲的镜片上,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切割成破碎光斑。他突然伸手摘掉她的耳坠,温凉指腹擦过耳垂:"头发勾住了。"那对Tiffany的珍珠耳坠被他攥进掌心,再摊开时己经多了道裂痕。
沈娇月垂眸抿着柠檬水,指尖在Bottega Vea手包的蛇纹扣上轻轻摩挲。她对陆朝海的刻意疏离,藏着两个不能言说的缘由:其一是要在外人面前维持原主骄纵的人设,其二——她悄悄瞥了眼身旁的陆栖洲,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水晶威士忌杯,冰块碰撞的声响像是某种警告。
陆朝海忽然倾身,脸色在灯光下闪过冷芒:"大嫂最近睡眠..."
"够了。"陆栖洲指尖轻叩桌面,Richard Mille腕表的钛合金表圈发出清脆声响。他唇角噙着笑,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今晚只喝酒。"
包厢里的蓝调爵士乐突然切到副歌部分,萨克斯风的呜咽盖住了陆澜风摔杯子的动静。
陆澜风突然把手机砸在桌上。十八岁的少年还学不会隐藏情绪,Gucci卫衣的袖口沾着泼洒的酒渍:"装什么清高!去年在Myst酒吧..."
"澜风。"陆栖洲温柔地打断,截住话头,声音轻得像手术刀划开纱布。他替沈娇月拢好滑落的Max Mara披肩,羊绒面料下手指却掐住她后腰软肉,Cartier袖扣硌得她生疼。
他另一只手抚过她鬓边碎发,动作轻柔得像在擦拭古董瓷器:"你大嫂最近连健身房都不去,哪有精力装病?"
沈娇月强忍颤栗眼眶发红,端起莫吉托抿了一口。
薄荷叶擦过唇瓣时,她故意对陆澜风露出白莲式微笑:"青春期躁动可以理解。"她故意晃了晃无名指的婚戒,Cartier钻石在陆栖洲眼前划出刺目弧光,"毕竟我这样的大美人..."
**【小剧场·事后清晨 】**
(翌日清晨,沈娇月瘫在床上,咬牙切齿)
沈娇月内心哀嚎:"下次……我一定要跑得更远!!"
房门突然被推开,陆栖洲端着早餐走进来
陆栖洲温柔吻她额头:"乖,吃完才有力气继续跑。"
沈娇月瞪大眼睛:"……这个男人是魔鬼吗?!"
(小剧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