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自言自语:“本来在杭州这边就人生地不熟,一天到晚也没个可以聊天的人,医院被别人刁难就算了,好不容易周末心情好点,还碰上你这傻x!”
我是好气又好笑,林夕这傻丫头生气样子也太可爱了吧,我说自己为啥会时常犯贱挑逗她,原来她哭的样子这么好玩。
“我说你是傻x,还真愣在原地,老娘都哭成这样子了,还不过来安慰我!”
“安慰这种事总有立场吧?咱俩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这种事我做不到。”
“还立场?躺医院这两天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还是哪里我没摸过?睡的时候就装死,醒了之后就犯贱!”
我震惊:“这两天是你照顾的我?”
林夕反问:“我是个医生,你是个病人,我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深呼一口气,慎重问道:“照你这么说,我身上不是给被你看遍了?”
她点头:“嗯。”
短短一个字我只感觉天塌了,身体哪里都被看过,这和被睡有啥区别?几种混乱的思维充斥着脑海,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反应过来,我连忙开始叫苦:“你天天说我毁你清白,结果现在是我身体先被你看了个明白,这跟被你睡了有啥区别?”
越说越激动,突然我只感到胸口一阵闷,首接往身后的床倒了下去,林夕瞬间反应过来,语气有些慌张:“你怎么了?胸口那里是不是很闷?”
我用手死死拽着皮肉,咬牙切齿说道:“你过来,让老子掐死你!你这个毁我清白又不负责任的女流氓!”
“叽里咕噜说啥呢?把手给我放开。”
林夕把手掰开,又将我的衣服蛮横扯下,我的上体顿时暴露在她的视野中,胸口实在闷得厉害,怎么感觉有股气喘不上来。
她语气缓下来:“语气放轻松,平稳呼吸。”见我不配合,她又说道:“现在不是逞能耐的时候,乖,听我的话。”
胸口实在闷得厉害,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听话照做,将身体平躺好眼神盯着天花板,有节奏,有纪律的缓慢呼吸,林夕则用手不停搂着我的胸口。
突然我感觉喉咙里有什么异物,我急忙推开她,首接来到垃圾桶旁,猛的一下咳嗽,造成我胸口闷的原因,就这么被我吐了出来,是一坨极其粘稠又恶心的老浓痰!
真的是太臭了,我根本不敢想象这玩意,在我身体里待了多少天!
我急忙去卫生间漱了个口,长呼一口气确定没有异味后,这才走出卫生间,林夕坐在病床上紧握着自己手臂,我觉察出不对劲赶忙走过去。
她紧握手臂表情很是痛苦,我语气关切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摔脱臼了,好疼。”
尝试着点了一下,她眼泪就这么涌了出来,我拽过她的手说道:“待会儿可能有点疼,你咬牙坚持一下。”
林夕语气慌乱:“你要干什么?”
我淡淡吐出二字:“治病。”
西处摸索确认好手臂脱臼位置后,我也把手调整好位置,随后深呼一口气,往反特定方向一掰,随后只听清脆“咔嚓”声响起。
我叹气说道:“试着活动下手臂,看有没有异状的刺痛感。”
林夕点头照做,晃了晃手臂,感觉没什么大碍好,也称赞我起来:“齐风,你平时吊儿郎当的,没看出来你还会正骨?”
我不屑说道:“跟在我爸屁股后面十几年,你难不成以为我在玩?他所会的东西我都耳濡目染,大多数格斗技巧,还有一些队伍里的常用医疗知识,多少都会一点。”
我又嘲讽说道:“你们这些医院的医生,看病只会用这些机器,机器一旦故障或者查不出具体病因,就只能跺脚干着急,不像中医,一双手一副针灸就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