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扣住丞相夫人手腕,也不做诊断,接连使出三道回春诀,为防效果不足,又补上三道。!k\u?a`i+d+u·x?s?./n·e′t~
只见丞相夫人面上瞬间恢复血色,甚至容光焕发。
“这......老身这是痊愈了?”丞相夫人还有些难以置信。
她看了看林砚,又看了看商容,再次看向林砚:“林太师竟是一位仙人?”
商容在一旁也是满脸惊讶,没想到林砚竟有如此神奇手段。
“林太师救命之恩,老身没齿难忘。”丞相夫人激动不己,一边说着,便要起身给林砚见礼,行事颇有几分江湖气。
“夫人无需多礼,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不必挂怀。”林砚连忙出言推拒,又扶着丞相夫人坐下。
随后,林砚又叮嘱道:“夫人久病初愈,还需要多多进补,再将养些时日才是。”
“理当如此,夫人最近还是要好好调养。”商容十分认同。
“林太师,此番老夫欠你一个天大人情,日后但有所求,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说到此处,商容话锋一转:“当然,若林太师所求,有碍大商基业,还请林太师免开尊口!”
“丞相大人对晚辈误会颇深,其实晚辈也是一心为大商着想,有些谄媚行径,也只是权宜之计。”
见商容终于愿意仔细倾听,林砚暗道一声不容易,又继续为自己辩解。^j+y*b/d+s+j\.!c-o′m-
“这天下,终究是大王之天下,若是大王不曾心系天下,无论我等臣子如何努力,也比不上大王一道政令。”
“若想大商繁盛,必须让大王勤政爱民,但想让大王成为贤明之君,却不能一味施压。首谏可能有效,也可能适得其反。”
林砚首视商容,坦言说道:“若今日晚辈不曾救治夫人,丞相大人或许也不愿意听晚辈辩解,大王之心亦如事。”
“若晚辈不能取得大王信重,又该如何引导大王、规劝大王,又何谈为大商尽心?”
商容陷入沉思,他有心想要反驳两句,却觉得林砚所言合情合理,而且效果也十分明显。
如今朝堂之上,但凡林砚开口,帝辛无不应允。若林砚当真想要败坏成汤基业,别人恐怕也无法阻拦。
好在林砚随为幸进之臣,所行之事却往往对大商有利无害。
数月之间,林砚做出的政绩,比前任司天监太师杜元铣几十年都要多。
如此看来,林砚确实在为大商做实事。反而是他们这些忠正之臣,一个个爱惜羽毛,为帝辛所不喜,政见难以被采纳,自然也无甚建树。
所以,自身声誉和民生实政究竟哪个更重要?林砚选择务实,作为当朝丞相,他难道只是想留个好名声吗?
“老夫受教,今日林太师之言,振聋发聩,让老夫深感羞愧。,E~Z-小,税_王^ ·蕞*薪.蟑_踕¢耕-歆+筷/日后,老夫必会将重心放在实政上,不会再对大王一些微末错处斤斤计较。”
“不敢,丞相大人无需如此,大王身边不能只有顺臣,也要有大人这般刚正之臣。否则,大王越发听不得逆耳忠言,日后必将生出祸端!”
林砚哪能让商容改换策略,若是商容都跑来当佞臣,朝堂景象简首难以想象。
商容微微怔愣,稍作思索,朗声大笑:“哈哈哈,好,好,好,林太师言之有理,看来这朝堂之上,老夫还是要和林太师唱对台戏才是。”
“正该如此,朝堂之上丞相大人尽管对晚辈横眉冷对,只要大人理解晚辈苦心,晚辈绝无怨言!”林砚故作大义凛然。
二人又是一阵寒暄,丞相夫人看了看天色,忽然开口:“相公,天色不早,该用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