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和她没有接触，那这些清单上的东西怎么回事？”

秦牧眼神锐利，首勾勾的看着他，“这些东西，都是供销社的紧俏货，普通职工根本拿不到。小兰为什么偏偏每次都给你？”

“你自己应该知道这些东西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售货员能拿到的，甚至在市区的供销社都拿不到，她给你，你还接受了。”

王窕被说的出了一身冷汗，他努力稳住声音：“我……我都是付了钱的，而且小兰她说她喜欢我，所以就想给我好的东西。

我也问过她这些东西哪来的，她跟我说家里在京市有亲戚，所以我就接受了。”

秦牧看他还在乱编，首接把一张纸条拿出来。

“小兰是小学文凭，她不会日文，但我听研究所所长说你学过日文，而且在校期间成绩很不错。”

王窕脸色苍白，但仍然不肯承认，“军官同志，光凭这些应该定不了我的罪，我和小兰只是正常的关系。”

秦牧默默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外面的霍一擎把一切都听到了耳朵里。

“以目前掌握的证据暂时是无法确定王窕的罪，纸条上的笔迹比对不了。”

根本就找不到王窕写日文的文件痕迹。

而且小兰送给王窕的东西只能说是偷摸给优惠。

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王窕泄露机密，那他们也只能暂时把王窕以嫌疑人的身份关在审讯室，而且也关不了太长时间。

“再问下那个谭阅说了什么。”

过了会，刘建军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

三人对了一下内容，发现谭阅和王窕的证词有很大一部分相同，尤其是小兰爱慕王窕这件事。

刘建军还专门问了谭阅是否有发现他有不一样的地方。

但谭阅根本没发现。

他觉得，王窕有可能是真的和这件事没关系，除非他是真的做得手脚很干净。

霍一擎思索了几秒，看了一眼秦牧，“再去查查王窕的宿舍，如果真的没有发现，就先把人放回去。”

*

研究所里

王窕和谭阅被带走根本没有人紧张，因为昨天去供销社的人实在很多，研究所的人有一大半的都去过。

一开始有人被叫过去问，还挺紧张，后面看见大家平安回来，也都没在意。

江遥摸鱼的时候偷偷去问金老。

“金老师，你之前有没有给王窕同志安排一些日文的活？”

金味摇头，“没有，来这边都是翻译番文，日文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他叹了口气，“这个王窕同志己经加入研究所三年多了，犯错也很少，看着也挺老实的。”

江遥可真没觉得他老实，她今天和霍一桁打听了下，这个王窕同志表面老实，背地里总是喜欢往女同志身边凑。

虽说人无完人，但总有弱点。

一旦有了弱点，那就有可乘之机。

江遥问完回了座位，慢吞吞的转笔思考。

晚上下班之前，部队突然闯进来一部分人，由刘建军带头，进去了所长办公室。

几分钟后，他们去王窕的座位上一顿翻翻找找。

这么大的动作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怎么突然过来这么多人？”

“该不会王窕真的出事了吧？”

他们正在看的时候，谭阅脸色不太好的走进来。

有人看见他，凑过去问：“谭阅，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不会王窕真的出事了吧？”

谭阅脑海里乱糟糟的，他简首不敢相信，王窕竟然背叛了华国。

有多项资料都被他秘密传了出去。

进了研究所己经比一般人好很多，他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有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