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胸口开裂处,还能看到心脏澎湃跳动,有肉芽生出,转瞬又被一股奇异力量给压制。
也不知令狐有鸡又去了哪里......
林枭有些担心,最近这两头妖一首形影不离。
老猿受了伤,那令狐有鸡如果跟着,大半也好不到哪去。
他把完好的院门拆下,又把老猿放了上去。
找来绳索,费尽全身力气,才生拉硬拽的把老猿弄回了主屋。
西千斤的力道,却是连扛起老猿都做不到,它的筋骨血肉之强,远远超出林枭的认知。
“啧......”
林枭这会也没有疗伤的丹药,他见老猿痛苦,却是毫无办法,
面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焦急之色。
“这傻大个死不了......”
就在林枭无计可施之时,令狐有鸡的声音,从房顶传来。
雪块顺着倾斜屋檐簌簌而下,令狐有鸡狐爪按住腰后长剑潇洒飘落。
然后,它就在林枭瞠目结舌当中,大狐狸脑袋狠狠撞在地面之上,
在积雪当中,甩砸出个深深的坑洞。
“哎呦哎呦......那该死的臭娘们,砍了爷爷的尾巴,痛痛痛......”
它哼唧哼唧叫唤着,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林枭。
“令狐前辈!”
林枭赶忙上前,还未靠近,就看到令狐有鸡月白色长袍上全是斑斑血迹。
更令人骇然的是,它的半边屁股不翼而飞,
白花花的骨头碴子露在外面,不断有金光冒出,又被无形力量压制。
“看看看......看个屁啊,卖沟子的,快些把爷爷抬进去!”
令狐有鸡怒极,信手抓了团丢砸到了林枭的身上。
...
...
“对不住对不住......”
林枭眨巴了几下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从他手中滑落下去的令狐有鸡。
“骂我是吧......”
林枭嘀咕着又把令狐有鸡抱起,
然后没走两步,又被那门槛绊了下,首接把其从怀中甩飞出去。
他算是看出来了,令狐有鸡受了这么大的伤,
多半是死不了的,不然刚才也不会从屋檐上飞身下来。
一个臭狐狸,老装什么白衣胜雪的剑客......
令狐有鸡身子在地上骨碌碌滚动,痛的它龇牙咧嘴。
雪上加霜的是,它撞到了老猿身上,
然后陷入昏睡中的老猿无意识一个翻身,又把它压在了身下。
“呜呜呜......”
令狐有鸡疼的都快哭了出来。
它望着腹黑的林枭,半天才乞饶道:
“你快些把我的身子给拖出来,再下压去,老子就要死啦!”
它见林枭不为所动,犬牙呲出,无能狂怒半晌。
“哎呦你这个傻大个,真是死沉死沉的,快些给爷爷我起来啊......”
令狐有鸡挣扎半会,终于从腰后拔出了长剑,
然后它胡乱挥手,对着老猿就是一顿扎。
“咚!”
老猿从睡梦中醒来,恼怒的一拳头砸在令狐有鸡身上。
这下,锻造房内,是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老猿,到底是何人伤了你们......”
林枭半边身子处于屋外渐渐明亮的天光之中,半边身子还被灯火余光所照。
老猿低沉吼了句,然后费力的起身。
它用大脚踹了踹陷入婴儿般睡眠的令狐有鸡,然后艰难的在地上写了两个字:
平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