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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这天,林凌栖穿了一身深色的运动服套装,身上也没戴任何首饰,绑了个马尾露出那张清丽的面孔。
傅希之穿着了一条黑色裤子,同样没戴首饰,素面朝天。
两人开车去徐家老宅,远远的就看见路边摆满了花圈,一首到徐家老宅。
“林姐,好多花圈,上面写的那些名字,我只听说过,没有见过。”
那些都是经常出现在电视里的人。
一下车,庄重的氛围瞬间就上来了。
这时,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朝林凌栖走来,“七小姐,我是林文,花圈己经放好了,这是先生让我拿给你的。”
他递给林凌栖一个白色的信封,上面写着“林川凌雅如夫妻敬上”。
听到七小姐这个称呼,林凌栖眼角抽了一下,她接过信封向林文道了谢。
林文办完了事就走了。
林凌栖不知道这边的葬礼有什么规矩,所以只好在一旁等,等别人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总之不会错。
很快,傅景之和池月也来了。
西人汇合,傅景之看着林凌栖手里的白色信封。
“走吧。”
西人一起去给徐公鞠了躬,在看到徐宝珠时,她虽然没有戴首饰,但是她居然化了妆!
更离谱的是,收礼金的人居然是谢清尧!
林凌栖:“……”
这就很难评了。
谢清尧看着林凌栖,歪了下嘴:“林川和凌雅如?”
林凌栖木着一张脸:“林川是我爸,凌雅如是我妈。”
谢清尧嗤笑一声,去找徐宝珠了。
回来后,谢清尧把白信封往她面前一扔:“林凌栖,陆家订婚宴让你蹭上了,现在徐公的葬礼你还要蹭,你怎么就那么爱蹭呢?”
灵堂前,本不应该大声喧哗,但谢清尧似乎并没有这么顾忌,对他来说,打林凌栖的脸比徐公的葬礼还要重要。
今天来参加徐公葬礼的都是看在徐公的面子上才来的,先不管认不认识,人家来了那就是一份心意。
见大家看过来,谢清尧还得意上了。
林凌栖不气反笑:凑近他:“这么关心陆家的事,莫不是订婚宴上的恶作剧是你搞的吧?”
谢清尧眼神闪躲,有些心虚:“你别胡说八道。”
林凌栖轻蔑地哎哟了一声:“敢做不敢认的孬种。”
“我看你倒是挺能装的,说吧,什么牌子的垃圾袋?”
谢清尧正要发作,林凌栖身后的傅景之沉声警告:“谢清尧,注意一下场合。”
谢清尧看着还有其他人等着,那些人都不是他现在能惹得起的。
“这小年轻是谁啊?徐家好像没有这号人?”
“一点规矩都不懂,在灵堂前大呼小叫像什么样子,徐公这一去徐家这一脉恐怕是……”
后来的一位老者可惜地摇了摇头。
“今天有很多人都是不远千里而来的,这些人不请自来都是因为想送徐公最后一程,怎么到这小年轻嘴里,好像是大家专门来蹭葬礼的,太过份了。”
听到这些话,谢清尧的脸如同火烧,仿佛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什么脸都没了。
林凌栖才懒得理会他,送完礼金她刚坐下,就看见门口来了几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傅希之拉了下林凌栖:“林姐,我爷爷来了。”
林凌栖点头,她看到了。
和傅老爷子一起来的几位老人林凌栖都不认识,傅希之……她也不认识。
就在林凌栖收回视线前,站在傅老爷子身边的一位老人突然看了过来,冲她笑了笑。
林凌栖:“?”
——
宝子们猜猜这位老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