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再醒来的时候,距离睡的时候才过去一个多小时,眼前是陌生的环境,温尔缓了会儿,思绪回笼,她才渐渐想起来,她现在躺在陆观白的床上。·s·a_n,y?e?w~u/.+n¨e~t′
身后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腰间的手臂,让温尔意识到,陆观白还在。
他呼吸平稳,不知道是没醒还是没睡。
“陆观白。”
她小声叫他的名字。
“醒了么。”陆观白没睡,只是在抱着她陪她,他并不觉得枯燥,反而很安心。
温尔嗯了声,环在她腰间的手机并没有抽回,陆观白温热的呼吸在她耳后,她耳后的那颗红痣,被温度熨烫得愈发明显。
陆观白亲了亲那颗红痣。
耳朵是温尔的敏感部位,呼吸喷洒在薄薄的皮肤上,她没忍住,肩膀缩了缩。
温尔的眼前是洁白的墙面,她不喜欢,“陆观白,我想看着你。”
“好。”
对于她,陆观白向来有求必应。
他搂着温尔的腰翻身,朝向他这边,两个人近距离的面对面,呼吸相闻,陆观白的甘松气息包裹着温尔,令她很放松。
“陆观白。”
“嗯?”
“要接吻吗?”
“好。¢d·a¨n_g′y`u′e`d?u`._c¢o¢m′”
他们交换一个温情的吻,不带任何的情欲,也没有舌尖相抵,只是嘴唇间的厮磨。
温和,却又缠绵。
接完吻,陆观白困着温尔又睡了会儿,首到傍晚她才醒来。
陆观白不在,或许是今天陆观白和她说过太多次的他在,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温尔醒来时没看见他,竟也不觉得慌乱。
窗外的天色渐暗,温尔从床上爬起来,眼睛还是有点酸,她起身下床,地面冰凉,床边摆放着一双新拖鞋,温尔穿上走去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皮己经消肿,只是还有一两根红血丝,看起来和她出门时没什么差别。
温尔走出门,陆观白没在客厅,但可以听见他的声音,似乎在和别人讲话,温尔循着声音,走到厨房前。
半开放式的厨房,温尔可以看见陆观白的一举一动,他在打电话,手机放在耳边,另一只手在锅里搅动。
他穿着浅灰色的家居服,整个人看起来舒适又放松,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由他来做,却也十分赏心悦目。
陆观白很少下厨,做菜的厨艺也一般,只是在简单地熬粥,他担心温尔醒来会饿,点餐不及时,先喝点粥缓一缓。_3\3*k~s¢w·.\c¢o¨m_
他注意到温尔,和对面说了什么之后挂断,将炉灶调小火,洗了洗手走出厨房。
温尔站在明亮的灯光下,温暖耀眼,让人不断的想要靠近。
“饿不饿,要不要先喝点粥。”
温尔的眼睛掠过他,看向厨房,“你还会做饭吗?”
陆观白有些为难,“实话实说,我不会。”
温尔也不惊讶,哦了声,依陆观白的家境和身份,他会做饭才是一件该惊讶的事情。
“我不会做饭,耳朵,不要取笑我。”陆观白的笑容仍旧是淡淡的,只是不难看出,他有一点紧张。
在现如今,男人会做饭在组成家庭中显然是一个优势,而他并不具备。
虽然他并不担心温尔会因为此而给他减分 但多多少少还是会在意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