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温尔捂住脸,“就是长了几个痘痘,不严重的。>^!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
“我买了药膏,涂一点好吗?”
温尔这才看见办公桌的一角放着一个药盒,应该就是陆观白所说的药膏。
可她真的不能给陆观白看。
虽然她拿捏不住陆观白看到之后会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知道,她一定会完蛋的!
“我己经涂过了,还去看了医生,没事的,明天就好了。”温尔软着声音哄他,想先逃过这劫。
把今天哄过去,明天怎么都好说。
“我想看看严不严重,耳朵,”陆观白食指指尖勾着口罩的一边带子,“为什么我不能看?”
“你担心自己不好看,所以不想给我看吗?”
温尔接二连三的拒绝,陆观白己经生疑,而且温尔不是做作的性格,除非有隐瞒,否则不会连番拒绝。
是不是很严重,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不让看。
温尔闻言,突然词穷。
陆观白把她要说的理由给说完了,她可怎么办!
“嗯,”温尔只能承认,“所以你不要看好吗?”
陆观白指腹摩挲两下温尔口罩下的皮肤,不轻不重的,“耳朵,你知道吗?”
温尔:“嗯?”
“你从进来之后,一首都不敢看我。?兰¨°{兰*¤文·|学+{\ #1?更`2新^&[最*′全°”
温尔心脏跳空一瞬。
他知道了?
不可能吧,她遮的这么严实,不可能还会被看见的。
陆观白眼帘垂着,温尔的确该遮的都遮了,只是口罩总有挡不住地地方,她侧脸靠近耳朵的位置,有一个很明显的印迹。
像是指印。
陆观白将手覆在温尔的侧脸比对,得出结论。
温尔皮肤白,受到一点外来的压力都会发红,如此深重不消的红印,不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
“我……”温尔紧张的吞口水,“我只是因为你突然叫我进来,怕被其他人发现。”
“耳朵,你在说谎。”
陆观白声音低沉下来,他的手指仍然在抚摸温尔,很轻柔,但温尔能感觉到他隐隐的不悦,以及空气中莫名变低的气压。
哎,还是瞒不过陆观白。
陆观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瞒得住他呢。
温尔无奈,她又不想他们之间有误会,只能自己摘下口罩,摘到一半,陆观白原本放在他侧脸的手突然压住即将掉落的口罩。
“耳朵,算了。”
陆观白选择退让,“不想你不开心。/x.i~a\o′s?h`u′o\z/h~a+i+.¢c¢o,m^”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陆观白告诉自己,即便是温尔,即使她喜欢自己,也不是事事都要告诉他。
耳朵是独立的一个人,她有选择的权利。
温尔反握住他的手,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式看他,她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无辜纯情。
“陆观白,我不是故意想要瞒着你,只是我怕你生气。”
陆观白望着她:“为什么?”
温尔没有再回答,只是拿开他的手,摘下口罩。
脸上搓的红肿己经消失,但嘴唇上的伤口,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失的。
小小的伤口己经愈合,呈现暗红色,和周围正常的唇色相比,很明显。
陆观白眼眸深沉:“怎么弄的?”
指腹转移阵地,轻轻抚摸这条细小的伤口。
他的手指间有薄茧,刮到愈合的边缘,有一点刺痛。
温尔浅浅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