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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贼心不死

第91章第91章贼心不死

第二天,哪吒又光荣地发烧了,躺在床上忽冷忽热,胃也疼起来,疼得他全身痉挛。¨|.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由于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敖丙此次倒不至于手忙脚乱。他用灵力帮哪吒驱除了体内寒气,又喂他吃了颗大补丸。吃进去之后,哪吒只觉体内一股暖流,迅速流遍四肢百骸。总算觉得好受些了,全身暖融融,再不发冷。

敖丙帮他掖了掖被子,摸着他的脸叹了口气,都叫他不要抱着他睡的,这下又着凉了……

敖丙伺候哪吒吃了早餐,看着哪吒安睡了。再无事可做,就在床榻上,帮忙抄写经文。

室内清幽。

太乙真人好似察觉了什么,突然造访。

敖丙见到太乙真人,慌忙起来拜见:“师父,您来了。”

“嗯,”太乙真人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床上的哪吒,道,“他怎么了,又在偷懒?”

“不是的,他,他又发烧了。”敖丙连忙道。

“又发烧了?”太乙真人走近,在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道:“不烧啊。”

“徒儿已经帮他退烧了,”敖丙道,“烧是退了,但他浑身无力,只得在床上躺了。”

太乙真人叹了口气,道:“这凡人身体就是太过脆弱。”

敖丙听了,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太乙真人看向敖丙,道:“经文抄得如何了?他最近可有平心静气,戒急戒躁?若还是不知悔改,为师定不轻饶他。”

敖丙想起哪吒依然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心里暗暗叹着气,嘴上道:“师父,哪吒已经知道错了。经文还未抄完,须得再过几日。”

“嗯。”太乙真人应着,又看向哪吒,平素他是最疼哪吒的,但想想这一味地宠,倒让他失了分寸,又有些自责。*幻¤$′想·,?姬ˉa· ¢|2更§£新%最×\¨快@

太乙真人帮哪吒掖了掖被子,站了起身,道:“我们外边说话吧,莫吵着他了。”

敖丙随太乙真人行了出来,太乙真人看了他一眼,道:“敖丙,为师知你与哪吒情意深厚,但行事还是要有些分寸。像此次的事件,实在不应该了。”

敖丙听了,忙道:“徒儿知错了。”

太乙真人道:“为师倒不是要责怪于你。哪吒个性冲动,暴躁易怒,为师是知道的,而你个性温和,知书达理,有你在哪吒身边,为师向来放心。只不过,他对你执念太深,有关于你的事,他都不过脑子,直接就做下了。你以后行事小心些,莫再刺激他。”

敖丙听了,只得道:“是,师父。”

太乙真人道:“若是可以,还要时时劝诫他,不可再鲁莽了。”

敖丙应着:“是,师父。”

太乙真人道:“此事为师也有些责任。为师往日只顾着让他练功,倒忘了他年纪尚小,尚不明事理,不辨是非,他即便练得本领再高强,若是不用在正道,到头来也是个祸害。”

敖丙听了,忍不住辩解一句,“师父,哪吒他,他心地还是纯良的。徒儿以后一定多多劝他,让他不要鲁莽行事。”

“嗯,”太乙真人应着,摸了一把胡子,道:“还有什么,待他领完这顿罚再说罢。如今他又发烧了,他怎的经常发烧,原先也不见他如此羸弱,活蹦乱跳的。”

想起哪吒发烧的原因,敖丙忍不住面上发烫,硬着头皮道:“是他夜里踢被子不小心着了凉……”

太乙真人听了,叹了口气,道:“人类的身体到底还是太弱了些……”

太乙真人又叮嘱了几句,便去了。敖丙转身回房,听到哪吒在床上要水。

敖丙忙倒了水,拿到他面前扶他起来给他喝下了。~x+i_a.o^s¢h¢u^o/c,m-s?.*n.e¢t′敖丙喂了他水,又扶他躺下,起身正要去放好杯子。哪吒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敖丙吓了一跳,跌坐在那里僵着身子,一动不动。“饼饼,你刚刚去哪了?”哪吒八爪鱼一样,两只手抱得死紧。

敖丙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有些无奈地道:“哪吒,快放开。等下你又严重了。”

“不放。”哪吒固执地道。

“这又是何必呢?”敖丙无奈地道,“你就使劲折腾我吧。”

“谁叫你是我媳妇。”哪吒闷闷地道。

“你害不害臊,这种话老是挂在嘴上说。”敖丙伸手去推他,哪吒抱得更紧了。

“有什么可害臊的,”哪吒在他耳边嬉笑,“我恨不得昭告天下。”

“……”敖丙不出声了,哪吒就这么抱着,慢慢又困顿睡着了。

敖丙发现他松开了一点,忙掰开了他的手,扶他躺下,才起身去了。

如此过了一日,哪吒才好些了。

弑魂剑贼心不死,不久后又来到东海龙宫,看望主人心爱的敖广。

他翩然进入敖广寝殿,笑得邪里邪气。可巧敖广不在。

原来敖广为煞气所伤后,一直躺在床上不怎么理事,似布雨及与其他三海联络之事,都是两个儿子在做。如今他好了,自然是要挑起责任,好让两个儿子松口气。今日他布雨去了。

弑魂剑发现敖广不在,便在龙宫里四处晃悠。这龙宫里有见过他的,有没见过他的,因为八卦的力量,大家都有“龙王身边有一位穿紫衣的非常英俊潇洒的幕僚”这种印象。

敖甲敖乙听近侍传报,急匆匆赶来,果真见着了这位许久不见的“父帝”。

敖甲敖乙上前,向他行了一礼,道:“您来了。”

“嚯,这不是两位龙儿么?”弑魂剑看着他们笑,“今日你们父王不在?”

敖甲道:“父王布雨去了,请父,父帝随我们到父王寝宫稍等片刻,父王很快便回了。”

“那好吧。”弑魂剑说着和他们一起转身朝敖广寝宫去,“你们父王身体可好了?可还似前阵子那样病恹恹的?”

敖甲道:“如今已无碍了。”

敖乙看着前面自己大哥与他周旋,他想说点什么,到底没说。说起来这位父帝与他们只有一面之缘,他们对他并不了解,父王也不大说起,难为大哥还装得与他颇为熟络的样子。

三个一起到了敖广寝宫,敖甲命近侍奉茶。

弑魂剑坐下,敖甲敖乙侍立一旁。弑魂剑端了茶,喝了一口。敖乙扯了扯敖甲,敖甲回瞪了他一眼。

弑魂剑道:“怎么,你们有话说?”

敖甲道:“不知父帝现居何处?”

弑魂剑道:“昆仑山。”

敖甲道:“昆仑山离此地远吗?”

弑魂剑道:“远。”

敖甲道:“父帝为何不在此住下,也好过两头跑。父帝若住下,父王心里定是欢喜的。”

弑魂剑道:“哦?你们想我住下?敖广也是如此说么?”

敖甲道:“父王虽不说,但心里也是想的。”

弑魂剑听了,笑了下,道:“好啊,我考虑考虑。”

等待敖广回来的期间是尴尬且沉闷的,弑魂剑倒没什么,兀自喝着茶,敖甲怕冷场,搜肠刮肚地找话与他说。敖乙作壁上观,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敖甲时不时地瞪他一眼。

好不容易等得敖广回来了,敖甲敖乙顿时松了口气。

敖甲敖乙上前,道:“父王回来了,父帝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敖广进门就看到了坐在那里喝茶的某人,心里突的一下,面上无恙,道:“你来了。”这话是与弑魂剑说的,弑魂剑朝他笑了一下,道:“敖广,我等你好久了。”

敖甲敖乙见父王回来了,识趣地告退了,留给他们私人的空间。

敖甲敖乙出来,敖甲大大地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道:“父王再不回来,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敖乙道:“大哥,你说他会留下来么?”

敖甲道:“不知道。留下来也好,省得父王老是惦记。”

敖乙道:“可我总觉得那人笑得邪里邪气的,你说父王是怎么看上他的啊?”

敖甲道:“唉,这事我们就别管了。父王看上的哪轮得到我们置喙。”

敖乙撇了撇嘴,不再说什么了。

敖广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人,面容清冷,英俊潇洒,一如从前,只是眉宇间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弑魂剑站了起来,走近了他些,笑道:“怎么,才几日不见,不认识了?”

敖广见他靠近,心脏砰砰乱跳,嘴上道:“你,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弑魂剑伸手欲抚摸他的脸庞,敖广侧头躲过了,弑魂剑收回了手,道:“你这里,不就是我的爱巢么?我自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敖广擡头看着他颀长的身躯,这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幽冷的气息,一双眸子冷冰冰,跟从前好似不大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毕竟已经过了一万年了,他也不指望他能跟从前一样。他能回来,已是万幸。敖广不知自己心里还别扭什么,两个和和美美在一起不好么?从前那些,都过去了。

敖广想着,走过去,轻抱了他,道:“随便了,你来,就好。”

弑魂剑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他知道此时他的主人一定在暗处看着呢。

弑魂剑抱着敖广,挑起他一缕头发放在鼻间嗅着,道:“那你希望我留下吗?我留下来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敖广听了,擡头看他,脸上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看了他良久,才道:“可以么?”

弑魂剑笑:“有什么不可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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