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第84章洛郁目光阴森残忍,“现……
“庭予曾经问过我,他的名字有什么含义。\m?y/r\e`a-d\c-l,o^u/d/._c¢o~m?”洛郁心头一酸,望着黄若愚沉默了一会儿,压抑多年的委屈一涌而出,忽然就想把这些藏在心底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声音很平缓的诉说着这些年来的心酸。“我曾经有个爱人,叫厉连霆,是个很厉害的腺体四阶分化白化孟加拉虎alpha,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一起分化,一起参军,一起打赢了越干之战,跻身四大联盟上将。”“越干战乱结束后我、厉连霆、四阶分化雪雁oga元梨、四阶分化灵骨alpha岑沛四人一同被派遣看守一座名叫肇南的监|狱,那里面关押着无数十恶不赦的战|犯恶徒是个比帝国黑狱还要恐怖的地方,不过我们四个人实力强大压根不把那些战|犯放在眼里。”洛郁拿手掩了下发红的眼,低声喃喃:“元梨是个非常美丽的四阶分化雪雁oga,他的分化能力是预知之梦,他梦到在未来的某一天肇南监|狱会发生一次大到足以颠覆帝国的叛乱,届时主神苏醒,日月同辉,人类将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所以我们提前在海洲岛建立海洲学院,创立军学会,设监察处,为帝国培养各方面的精英人才。”“我们一边看守监|狱一边训练精英一边执行着帝国交给我们的秘密任务,四个人一起经历过无数战争,多番生死所以感情极其深刻。”“那天晚上连霆刚跟我求完婚,说等到一切结束后就带我去泽西海岛举行一场空前绝后的浪漫婚礼,泽西海岛你知道吧?”洛郁语速放慢,声音飘忽不定,“那里有着最美的落日,最白的海鸥,最甜美的椰汁,我最喜欢他给我做的椰子鸡,还有他为我打造的最浪漫的海底世界,以及满山谷的七色花,那里真的很美很适合安度余生。”“可直到三十年前,肇南监|狱暴乱,三十二名战|犯逃离监|狱,我们四个人临危受命,要将越狱的战|犯追捕回来,我们用了两年时间追回了一部分人,有些不听话的自然就杀了,当然也有漏网之鱼。~s,h!u·b`x!s`.?c.o-m?”“可是,在一次追捕任务中。”洛郁目光冰冷,深吸口气,“他为了救我被那个战|犯杀了,他就在我面前化作一滩血水尸骨无存,我疯了似的去追捕猎杀剩下在逃的战|犯本打算这辈子都会跟他们不死不休,可谁曾想到在我回越州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了方泽成,一个跟厉连霆长得一模一样的孟加拉虎alpha,看着那张脸我忽然什么都不想了,我放弃了任务,放弃了上将身份,化作洛郁跟他结婚,生下了庭予,也过上了一段我自以为的安稳生活。”他的语调变得低沉,黄若愚忽然觉一阵寒意席卷全身。洛郁眼神一暗,脸色很难看,眉宇间尽是痛苦,他整个人还沉浸在回忆中,“没想到在我快分娩的时候方泽成发现了厉连霆的存在,知道我一直将他当做厉连霆的替身后怒不可遏,所以他才会将我赶出门,事后他叫我回去,看着那张脸我狠不下心所以我跟他回去了,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可以忍受,因为我知道恨我欺我打我的人都是方泽成,可爱我的人一直都是厉连霆,他们只是长得一样。”“所以方泽成对你是爱是恨你压根就不在乎?”黄若愚微擡下巴,“你所在乎的只是能不能看见跟厉连霆一样的脸?”“没错!”洛郁脸色阴沉,“即便我不爱他,我也受不了他用那张脸对着旁人,你说人怎么都这么贱呢,明明不爱他却想要看见他的脸,明明不在乎他跟谁在一起却反感他用那张脸去对着你们这些所谓的情|人,小三。”黄若愚没忍住一阵寒噤。洛郁说完沉默盯着黄若愚,许久才低声道:“这应该才是最矛盾,最气人的地方,有的时候我恨不得直接把那张脸撕下来,可是脸皮撕下来又怎么样呢,很快脸皮就会干枯,会破裂,会变的毫无生机,没办法我只能忍受着了。”他擡起脸,眼神复杂,“不想看我就只能躲得远一些,离得远一些,想着只要你们不惹事,不给我找麻烦,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跟我们没关系,偏偏你们父子三人还总是来挑衅我们,欺辱我们,这些账其实我早就应该跟你们算了。?x,w!q¢x^s,.!c,o`m\”“你,你想怎么样?”一股不祥的预感绕上心头,黄若愚语气慌乱,颤抖的身体不住地想要往后躲闪,可是双脚受了伤他根本动弹不得,“不,不对,你在说谎。”“哦,哪里不对?”洛郁望着他,眼光越发深邃。“越州,干州两州战乱发生在三百年前,你,你明明看上去很年轻,怎么可能有三百多岁?”“你说的是这个啊。”洛郁轻笑一声,拍拍他的脸,“这就不得不提到卡托实验室了。”“卡托实验室?”黄若愚咽了口唾沫,“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一间专门进行各种研究的实验室,肇南监|狱的战|犯们为了复活他们的神而创建。三十年前,我和厉连霆曾死过一次,是卡托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利用我们存在的腺体基因重新复活了我们,他们想要利用我们制造出反抗帝国的杀戮武器,可那群人实在是太愚蠢了,以为把我们复活就可以控制我们。”“他们失败了?”黄若愚紧张喉结滚动了下。“是啊,他们失败的后果就是所有研究人员一个不留,整间实验室被夷为平地。”洛郁展开双手,掌心中间慢慢凝聚两个蓝色的光球,“但在追捕任务中厉连霆二次身死,只有我活了下来,这具躯体的确很年轻,但我也的的确确有三百多岁了。”“厉连霆,洛郁,方庭予……”黄若愚立即明白了什么,“用你和方泽成的儿子来纪念你的情|人?你不觉得愧对他们吗?”“我把方泽成当替身,但他也将我踩在底下多年,我还给他生下了庭予,算起来不欠他的。”洛郁目光流露出几分哀伤,“至于庭予,我的确亏欠于他,所以在我离开之前我要将所有伤害他的人全部清除掉,让方家只有他一个孩子,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你,你什么意思?”黄若愚心越发往下沉。 “很难明白吗?”洛郁好笑的注视着他,“你不会真的愚蠢到以为我把你抓过来,只是为了跟你话话家常吧?”黄若愚脸色煞白,硬着口气说道,“洛郁,你不能这么做,有仇有怨你可以冲着我来,我两个孩子是无辜的。”“那我的庭予呢?”洛郁眼神变了,想到方庭予心中一阵儿刺疼,“我的庭予就不无辜,不可怜吗?每次我看着他被你那两个儿子欺辱的浑身是伤,还要跟我强颜欢笑的时候,我都恨不得将他们两的皮给扒了。”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他缓缓擡头看向悬挂在正前方那两个还在滴血的麻袋,随后缓缓擡手,两个麻袋眨眼间化作无数碎片飘落在地。方程执、方程源两兄弟从头到脚的皮都被剥掉了,但皮囊没有被撕掉还耷拉在他们身上,但凡风一吹那两张皮就能被风吹落了。不仅如此,他们的头颅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像是转了几十圈的陀螺,与神经之间只剩下一点衔接,只要再稍微一动他们,恐怕他们的脑袋就会瞬间掉落。洛郁神色平淡,冷眼注视着那两具死状极惨的尸体,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正常人该有的恐惧害怕,后悔懊恼。“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洛郁,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黄若愚什么都看不见,脸色苍白,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你不能,不能这么做,那也是方泽成的孩子啊,你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他只要有庭予一个孩子就够了,只要有我跟他的孩子,就够了。”洛郁笑着站起来,眼神阴森,语气却变得非常轻快,“之所以还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可能因为你就要死了吧,我这么心善总得让你死个明明白白的,不然死的太憋屈多可怜呀,你说是不是?”“你敢,你杀了我,方泽成不会,啊……”话未来得及说完,右胳膊传来的剧痛让黄若愚瞬间大脑空白,凄惨的叫出了声。“你只是他用来气我的工具罢了,他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自然也不会为你报仇。”洛郁冷冷盯着他,擡起手又是一个响指,就听着黄若愚左手胳膊瞬间扭曲变形成麻花耷拉在身边。看到此情此景,洛郁心满意足的冷笑起来,笑里带着几分残忍:“黄若愚,轮到你了,你可以下去跟你的两个孩子团聚了。”咔嚓咔嚓咔嚓,骨头断裂声响令人头皮发麻,恐怖的吓人。黄若愚从脚腕开始到两条腿,两条胳膊,一直到整个上身所有骨头全部粉碎性骨折,他整个人疼到脸色发白,不住的发抖,嘴里不停冒着血,到最后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洛郁缓缓摘掉他脸上的纱布,右手轻抚过他的眼睛,就听着黄若愚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鲜红的血液从两个紧闭的眼皮下滋滋的往外冒。洛郁低头俯视着满脸鲜血的黄若愚,语气清晰而残忍:“你该谢谢我,这么快就让你们父子三人团聚,想必他们两个正在黄泉路上等着跟你这个爸爸哭诉呢,故而我决定赐予你们相同的死法。”“你,你杀了他们,你杀了我的孩子……”黄若愚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妄图扑向洛郁,“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下辈子,我等你杀我。”洛郁目光阴森残忍,“现在,请你去死吧。”洛郁说完,黄若愚的颈骨就以极快的速度转了几十圈,他的脖子彻底被拧断,脑袋掉在地上,血液喷溅了洛郁一身。洛郁拧着眉头看着那颗滚出去老远的头颅,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擦了下脸上的血,擡头看向挂在房梁上剩下的几个黑色麻袋。黑色麻袋同时掉落,里面的人几乎都是相同的死法,死状惊恐,皮囊被剥,浑身骨碎,头颅拧断。洛郁再次打个响指,方程执、方程源两兄弟的头颅如皮球般坠落,一东一西的滚了滚,两人至死脸上都写满惊慌恐惧,至死眼睛都没能闭上。洛郁瞳孔闪过冷光,火焰同时燃烧着那三颗头颅,也在焚烧着这么多年来的折磨打骂、凌|辱和伤害。“都要结束了,他们也快要来了吧。”仓库最里面的那扇冒着银光的铁门缓缓打开,洛郁转过身踱步上前,每走一步,身上的血珠就像是有了生命般自动从他身上,脸上、头发上脱离悬浮于空中。等走到楼梯口时,洛郁身上不见一丝血珠,脸颊干净,银发雪白,他不想多年后以满身血腥的模样去见自己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