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是敢说，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恐怕跪了五分钟都不到，结果却说跪太久。

王妈都被整无语了：“你这是胡搅蛮缠，没素质，简直就是个泼妇，哪里能和二小姐比，真不知道霍少看上你什么了。”

程歆面无表情，微垂着眼眸遮去眼里的戾气。

这就是她在程家的地位，连一个佣人都敢随随便便指着她的鼻子骂。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动。

王妈这下急眼了，她任务没完成，回去不好交代。

果然，没过一会，杨彩娥瞧着人还没下来，便急急忙忙上来查看。

她一进来，瞧着屋里的情形，直接皱眉：“程歆，这霍少来了你还在这磨蹭什么？”

“他来他的，和我有关系吗？”她不解地看着她。

杨彩娥吃瘪，努力压制着：“你这孩子说什么气话，你爸也是为了你好才说话重了，只要你把霍少哄好了，你爸的气不就也消了。”

程歆冷笑，这就是她杨彩娥打的好主意。

“既然这么好，怎么不让你女儿去？”她收回视线，又重新跪了回去。

杨彩娥脸上红白相交，怨毒的目光落在她背上。

程歆简直是在往她心口上撒盐。

她也想啊，可偏偏那霍廷之就跟鬼迷了心窍似得，就看上了她。

最终，程远闻亲自上来请。

“只要你下去，你想要什么？”他冷着脸，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程歆抬眸，轻嗤了声：“我想要你将她们赶出去，你答应吗？”

“程歆，你别太过分了！”程远闻凶狠地瞪着眼，恨不得将她给宰了。

她却一直神色淡淡的，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程歆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我要她在程氏集团的职权和位置。”她缓缓朝着他身旁的杨彩娥指去。

程歆很清楚，这对母女在乎的是什么，所以她会一点点拿回来。

杨彩娥当即脸色一白，有些急切的扯着程远闻的衣袖：“远闻，这怎么可以，她这什么都不懂……”

程远闻并没有听她，许是之前的那个要求太过分了，以至于这个要求就显得没那么难以接受。

他沉默了片刻，便答应了：“好。”

“口说无凭，现在就立字据。”程歆红唇微勾，冰冻琉璃般的杏眸直直地望着她。

程远闻连忙让王妈去拿了纸笔，很快便写好了，还盖了章。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