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用力揽住男人的腰,深情低喃,“阿宴,我在。”
两人就这样静静拥抱着彼此,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互相救赎。
秦川将车在庄园花园里停下,“薄爷,少夫人,到了。”
薄晏冬这才松开顾之薇,“走吧。”
“薄爷。”秦川忙叫住他,“溟叔那边说,他会在明晚赶回来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嗯。”薄晏冬揉了揉眉间,“你明天安排人去机场接机。”
“是。”
等进了主卧,顾之薇才问,“明天就是奶奶寿宴了?”
没想到她一觉醒来,直接就到老夫人了寿宴的前一天。
难怪刚才路过花园时,路边的树上都挂了装饰。
“嗯。”薄晏冬边解领带,边道:“今晚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庄园里就该‘热闹’起来了。”
说完又凝眸看着她,“你刚出院,明天不用出面接待客人,多睡一会儿,直接参加晚上的寿宴就好。”
顾之薇笑着往床上一躺,“还是老公心疼我。”
薄晏冬被她的笑容感染,缓缓扬唇,“你先睡,我去洗澡。”
见他露出笑容,顾之薇才松了口气。
原本她还想问纵火事件的相关人员有没有抓住严惩,但看他刚才的情绪,她不敢多问。
直觉告诉她,阿宴有事瞒着她。
但他既然不说,她便不会主动问。
就像她之前说的,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从来就不是那种好奇心很强的人。
薄晏冬洗完澡出来后,顾之薇还没有睡。
她换上了薄款金丝绒睡衣,手里把玩着针灸包,修长的腿随意的搭着,雪白圆润的脚趾头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见男人出来,她妩媚的挑了挑眉,“阿宴,过来,我给你扎两针。”
薄晏冬微愣,无奈道:“你怎么还没睡?”
“刚才睡过了,睡不着。”
顾之薇一把将人拉过来,扑倒在床上,扒开男人的浴袍,一屁股坐在他小腹处,“乖,别动,我给你扎两针,扎完就不头疼了。”
香囊只是治标不治本,老公的头疼症,还是得靠她的针来解决。
她依次将银针落在薄晏冬的穴位上,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