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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麻烦 体贴服务。

第111章麻烦体贴服务。;3卡o\ˉ卡+?小?,>说%×?网o? !??无%[错¢)e内%¨§容|]?

过了中秋又过重阳。

秦宁和赵花朝合伙开的烤串铺子,秦赵烤串店正式开业了。

虽说南江府也有烤制类的吃食铺子,但大多用的是火盆和炉子把肉片放上去进行烤制,温度不好把控不说,也不适合大量又快速的烤制。

而秦赵烤串店用的是烧烤架子串了肉进行烤制,方便大量烤制,对烤串人的手艺要求并不高,价格也更为便宜,肉串三到五文一串,素串一到二文一串。

赵花朝的肚子已经开始显怀了,不适合干太操劳的事情,两人又贴了招工告示,招了一名烤串工、一名串菜工、一名店小二、一名后厨帮闲、一名刷碗工,调料也是秦宁的独家配方,由秦宁在家配置好再带去铺子。

开业当天,秦宁便着人在铺子门口支了一个烧烤架子现场烤串,香味飘出去老远,好些人闻着味就过来了,靠着新奇和美味,秦赵烤串店招揽到了第一批客人。

秦宁的生意红火,沈新也没闲着,杜浩元虽说平时不爱动弹,一旦遇到赚钱的事情,他比谁都积极迅速。

那日在沈新家里吃过饭,不过五日,就拿了一张地契找到沈新几人,面色得意:“酒楼已经选好了,里面掌柜小厮和厨子一应俱全,大家晚上有时间一起去看一看?”

林斐济接过地契扫了一眼,惊讶道:“这家店原来不是卖糕点的吗?”

“是啊。”杜浩元耸耸肩,笑了笑,“不过前两天这个铺子黄了,我听到老板要出兑,立马下手,花了不到五百两就把铺子盘下来了。”

“要知道这家店位于东一区主干道,可是抢手的很呢。”

住在东一区的人非富即贵,沈新几人之前商量过,食补药膳这类的精细菜品,只有权贵人家才能吃得起,菜品的利润也能上来不少。

沈新几人一合计,决定开个药膳酒楼,走高端精致路线。|:$天£禧tt小{说ˉ&#网~ £;更D新-?¥最2~快2+

晚上出了书院,沈新五人一同去了酒楼,巡查一番后,沈新又根据前世的记忆提了一些酒楼装饰摆件和营销建议。

惹的杜浩元一脸新奇、频繁地看了好几眼沈新,“没想到沈兄连经商之道也颇为精通。”

“略有了解。”沈新谦虚道。

“乡试报名后日便开始了,正好我们五个人,一起作保?”杜浩元试探着问。

林斐济眼神有一瞬间暗淡,他摇了摇头,强撑起笑容,“我不参加今年乡试了,你们再找别人吧。”

乡试合格者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乡试和府试的流程差不多,不过乡试更为严格,考察的知识更为全面,也更为深度。

乡试比府试增添了“连保”制度,这种政策需要五名学子共同做保,每个担保人都要保证对被担保人的身份和品行负责,“连保”制度很大程度上能避免作弊、冒名顶替等其他情况的出现。

“今年不行还有明年,科举一途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沈新干巴巴地安慰着,“好事多磨。”

杜浩元自知说错了话,他讪讪一笑开始转移话题,“好不容易今日人齐,不如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不了,我得回家陪夫郎。”杨竹青率先拒绝道。

“我也是。”沈新紧随其后。

“我有事。”赵金沉惜字如金道。林斐济的心情已经缓过来了,他哼了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顾家?”

几人说说笑笑间各自散去。

最后沈新和杜浩元、杨竹青、赵金沉、孙远山五人互相给对方担保,又在在府衙进行了登记,被考察了一番学问后,才获得了乡试的参加资格。

十月金秋,眨眼而至,距离乡试开考仅剩二天。

今日也是考前南江书院最后一天上课,下了课,沈新如往常一样往家走,背上还背着一摞书。~1~8,5.t`x,t-.!c¢o¨m^

距离府城大门还有一里地时,沈新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前面有人,盯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

他转了个方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的密林走去。

密林树木高耸,寂静幽深,空无一人,好似是罪恶天然的庇护所,沈新往前走了走,把书本挂在一处繁茂的树枝上。

又捡了几根胳膊粗的干柴,他站在原地静静等着来人,又听到了几道凶神恶煞的声音。

“那小子人呢?”

“老大,他进林子里了。”

“哈哈哈哈,简直是天助我也。”

“老大文采斐然!”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猖狂。

七个彪形大汉一窝蜂的涌进树林,瞧见站在不远处的沈新,一个个地从怀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木棍,面色狰狞地朝沈新走来。

沈新迅速对这些人的强弱做出判断,手里的干柴一一甩向前方,平平无奇的干柴似乎被赋予了巨大的力量,人群拥挤,硬生生往后退了好几步。

趁着这个空档,沈新猛然冲进人群,碗大的拳头砸上了冲在最前面的壮汉,发出“碰”的一声,只见那人身形晃了一会儿,终是支应不住,倒了下去,压到了两三个人。

沈新的手掌向前一撑,接住扑面而来的两根棍棒,反手一推,木质的碎屑在空中飘舞,拿着棍棒的两人被一股大力推倒,往后退了两三步才稳住身形。

沈新没给其他人反应时间,猛然冲到人群,一拳一肘加一脚送他们一一与大地亲密接触,哀鸿遍地。

沈新视若无睹,沉声问道:“为何来找我麻烦?谁派你们来的?”

这个时间点来找麻烦,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人的动机和目的,往好的方向想是不让他参加这次科举,往坏的方向想,是不是有人想让他永远参加不了科举?

见没人不说话,沈新眼神暗了暗,心里生出杀意,又被他按下下去。

这群人不是主谋,杀了也是给人递把柄,他如今是秀才,沾染了这样的烂事也一样对功名有碍。

沈新蹲下身,敲晕这些人,只留了他们的老大,沈新踩住这人的小拇指,又重复了一遍:“谁指使你来找我麻烦的?”

高浩呲牙咧嘴,刚开始忍着痛不肯吭声,后来男人粗声粗气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长得娘们唧唧的不行吗?”

看到男人眼里的有恃无恐,沈新不再追问,干脆利落地把人敲晕,

在充满凌乱脚步的原地挖了一个将近四尺的大坑,把人一个个踹了下去。

伪装好现场后,沈新往府城大门走去,他准备去找巡检队,好好诉诉苦。

南江府每日都有官兵巡检大门及周边地区,维持治安,若是这些人看上去去太惨,等巡检官兵来了也不好解释,以后总有机会的。

如果沈新不提前跟官兵反应密林里的事情,而是等这些地痞流氓恶人先告状,他就被动了。

他细细回想了一下,他在南江府这些日子,都是家、书院、铺子三点一线,没有什么得罪人的机会,在书院里也没和同窗们有过摩擦。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处心积虑,如此不露痕迹?要不是他有点底子,今日就交代在这了。

沈新轻呼一口气,眼下对他来说最紧要的是乡试,只要不是对他家里人出手,这个事就可以先放一放。

心思百转间,他碰到了巡检队。

沈新换了一副焦急的模样,走上前拱了拱手,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番。

为首的士兵刚开始面容严肃,等沈新说了事情缘由,又表明自己秀才的身份后,巡检官的态度明显尊敬了一些,已然信了大半,“秀才公受辱了,还请带路让我们去现场。”

“义不容辞。”沈新拱了拱手。

巡检队到了密林,那群人还没醒,为首的官兵粗略逛了逛四周,便让其他官兵把人捞出来,和沈新说:“秀才公跟我们一起回府衙做个证人,也好把这些人收押进牢。”

“好。”沈新回,“敢问大人,不知这些人会受到什么处罚?”

那人犹豫了一下,回道:“先收押,等他们家里人钱赎。”

折腾一番,天色已然黑透了,到家的时候,秦宁正坐在里屋,借着烛火看《曾寄春日》,眼里似有泪光闪动。

沈新连忙走上前,轻轻拭去秦宁眼角的泪水,问:“怎么哭了?”

秦宁看的入迷,才发现走到他身边的沈新,他的声音有些瓮里瓮气:“写的太感人了。”

他调整了一下语气,“相公饿了吧,饭菜在锅里温着,我去拿。”

阿宁都没看他写的东西哭过,倒是便宜了赵金沉那个老狗,沈新心里微微发酸。

沈新总是希望阿宁的喜怒哀乐他都有份参与,他面色如常:“一起。”

吃饭的时候,沈新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秦宁细细说了。

他还说了自己的猜测,最后轻叹一声:“我倒是不怕他们使阴招,就怕我等我进了贡院后,这人会对付你们,我在里面鞭长莫及。”

秦宁皱了皱眉,“我更怕他会再生事端,接下来这两天相公就安安心心呆在家里,哪也别去了,免得再遭黑手。”

没等沈新开口,秦宁继续说道:“相公安心考试,也不用担心我们,这人的目的是不让相公参加科举,只要相公进了贡院,他再耍手段和心思就全无用了,我们的安危就不必担心。”

沈新张了张口,又想反驳,秦宁承诺道:“相公放心,这几天我们一定会万分小心。”

“这人只敢在阴沟里使诡计,我们身正影直,不怕他们。”

这些日子,家里人做事都万分小心,生怕打扰到沈新读书,影响科考,三毛更是懂事不少,每日不用人提醒便按时往常课业。

最后,沈新还是选择听秦宁的话,享受来自夫郎的全方位体贴服务,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了二天,本本分分地等待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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