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跑去。+2¨3·d·a¨w¨e_n.x~u.e~.!c-o`m\
外面还是阴雨连绵。
许知意踉跄赶到乱葬岗时,举目望去,四周空旷无人,杂草成堆,荒坟无数。
可不管她怎么找,都寻不到兄长。
……
锦衣卫指挥使府。
一侍卫急匆匆向顾西洲禀报:“大人,顾谨墨已在狱中自尽。”
书房内,顾西洲蓦然起身。
“夫人在哪?”
顾西洲下意识不想让许知意知道这事。
可是侍卫的话却让他瞳孔一震。
“夫人去了乱葬岗。”
一阵脚步声响起,侍卫再抬头时,书房中已无顾西洲的身影。
……
乱葬岗。
时间一点点过去,许知意脚步蹒跚,衣裙沾满泥泞。
突然,许知意脚下一个趔趄,快要摔倒之时,忽然被一双坚实有力的大手给接住。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许知意堪堪站稳,目光落向顾西洲。^s^a?n?g_b/o\o+k!.`c?o·m?
“我兄长亡了……”
她含泪说着,苍白的唇没有一点血色。
“顾大人,你现在满意了吗?”
顾西洲看着她通红的眼眸,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许知意见他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夜里,寒风四起。
顾西洲没有离开,紧跟在许知意的身后,许久他才开口。
“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你。”
许知意听着他似是施舍般的话,声音冷淡:“我不需要你照顾,若不是你插手,我兄长也不会出事……”
顾西洲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收紧,心里莫名一痛。
这一夜,顾西洲一直陪在许知意身边。
曾经的五年里,两人从未像现在这样,隔得那么近,可又觉得是那么远……
天色黎明之时。
许知意只找到顾谨墨的碎衣。~1/7/k^a^n¢w·e?n~x,u¨e..~c·o′m/
她知道这山上多豺狼,恐怕哥哥的尸体早已不在。
她只能给哥哥立了一个衣冠冢,磕头谢罪之后,独自往城内走。
顾西洲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消瘦的背影,忽觉她真的要远去了一般,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现在要去何处?”
他本想道歉,可话在口中,又说不出。
作为锦衣卫指挥使,他掌管皇城的所有禁卫军,何时像如今这般低声下气。
许知意脚下一顿,语气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