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单薄,发出晃动。
顾雪黛发软的娇美身躯被姜确拥入怀中。
她睁大迷茫的眼睛,迷离地看着姜确。
姜确的眸色暗下。
她的本意,不是引诱他。
至少在这次的梦中,她端庄矜持。
是他越过了界限。
姜确捏着顾雪黛的下巴,吻过她湿润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的确不该。”他温柔呢喃说。
“......”
顾雪黛骤然惊醒。
四周静谧,顾雪黛声音沙哑地出声,“乘月......”
待她的目色渐渐聚焦,想起自己是在寺中清修。
顾雪黛的脸庞与脖颈潮红,她匆忙为自己倒了一盏清水,润了润喉咙。
本打算在这次的梦中与不该有的淫.欲彻底告别,结果差点变得不可收拾。
顾雪黛捂了捂强烈跳动的心脏,梦中的所有接触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姜确从梦中醒来。
他在床榻上坐起,帷幔遮掩中,他单腿支起,半掩某处的变化。
他不该觊觎旁人的未婚妻。
姜确不齿如此。
半晌,姜确起身披衣,行止高雅。
他不带灯盏于夜色中行在寺庙,向一个地方走。
后半夜,顾雪黛辗转难寐,她羞于自己的定力太过薄弱。
第二日,顾雪黛仓促补了眠,施施然走出禅房。
好在今日寺中举办五彩礼庆贺,无需早起诵经坐禅。
顾雪黛走了几步,忽然注意到院前树上系了红色的绸带,系法干净利落,是用来祈福的。
应当是为五彩礼的庆贺准备的。
顾雪黛简直能想出哪位小沙弥在清晨日光还未升起时就充满期待地系上了红绳,她觉得这讲究沉寂苦闷的寺内难得有这么一个张扬的活动很是稀奇,对那红色绸带行了个像模像样的佛礼。
因净因寺举办五彩礼的庆贺,前来寺中的香客比往日更盛,人头攒动,顾雪黛在人群中艰难前行,差点被挤掉发簪,辛苦地与周栖梧相会。
“早知道我们就在禅房汇合了。”周栖梧气喘吁吁,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应该说在佛像面前汇合。”
顾雪黛抬眼,净因寺中最大的金尊佛像眉眼慈悲威严,像是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般。
顾雪黛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