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迁奕点头如捣蒜:“嗯,别当电灯泡了,这狗粮我消化不了。”
两人识趣地转身离开,门关上前还不忘意味深长地看了郁影深一眼,那眼神像在说:你小子真是疯魔了。
客厅终于恢复安静。
郁阮坐在沙发上,神情轻松得像刚看完一场喜剧。
她伸了个懒腰,像没事人一样:“好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干活的干活,别在家杵着。”
郁影深盯着她,眼神深了几分,却还是配合地拿起外套:“下午开会,我晚点回来。”
“嗯。”她随手朝他挥挥手,动作懒洋洋的,看也没看。
门关上的刹那,她嘴角的弧度瞬间敛下,起身把小念哄好后,便换了身衣服出门。
柳霜霜家,阳台上阳光正好,风吹动着窗帘一角。
郁阮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语气轻快地说完了今天的事。
“……你不知道那谢楚楚脸色有多精彩,跟被踩了尾巴似的。”她笑得眼角都在发亮,“那种人,真该被踩一脚才知道自己什么位置。”
柳霜霜端着茶水走过来,眼里却没太多笑意,语气明显犹豫:“阮阮,你现在这状态……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什么意思?”郁阮眉梢一挑,笑容却淡了。
“伯父的死真的就那么简单吗?”柳霜霜把茶杯放下,语气认真,“你就这么笃定是郁影深干的?你现在情绪太满了,很容易被人操控。”
听到这话,郁阮唇角的笑瞬间沉了下来。
她低头摸了摸小念,动作顿了一瞬,冷笑一声:“他不是吗?不是他让我进精神病房的?不是他一手捧高又亲手推我下去的?霜霜,你怎么也开始替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柳霜霜皱眉,“我是希望你别走偏了。你父亲那么聪明的人,死得那样突然,张千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不觉得哪里怪吗?”
“我不在乎。”郁阮的声音一下沉下来,咬字清晰得冰冷,“不管他是不是最后那一刀的人,但他没救我,也一样是共犯。”
柳霜霜盯着她,想劝却又觉得现在说什么都多余,只能轻声叹气:“那你打算怎么做?”
“他怎么让我痛,我就怎么让他后悔。”郁阮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晚吃什么,“从他信我开始,我就赢了。”
阳光照在她脸上,那张干净的脸却透着陌生的狠意。
柳霜霜不知道说什么好,但也知道自己今天劝下去没有任何的意义。
所以她也就没有再提,只是陪着郁阮说了些其他的事情。
而连着几天,郁氏集团旗下的重要项目“云梧科技并购案”屡屡受阻——前期谈妥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