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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夫郎的奴才江大将军是也

第36章小夫郎的奴才江大将军是也

两人腻歪着刚用完膳,宫中又来了一堆人,擡着一箱接着一箱的赏赐,在皇城中甚是扎眼。-k/u`n.l,u^n.o*i*l,s\.¨c·o+m·

是皇帝赏的封王礼,比起第一次赏的多了许多。

这回来的是皇帝身边的谭公公,慈爱地看着温珏,“不必跪,五殿下,圣上说,让您啥时候空闲了便去选选府邸,至于封地,圣上还在斟酌,肯定不会让您委屈的。这些年,您受苦了,圣上心疼您,思来想去,又添了些赏赐。”

温珏并未被这一番说辞打动,面上的喜悦和感激,也只是因为面前站着的人是谭公公,“劳烦谭公公帮我回去禀告父皇,儿臣病了这些时日,方觉钱财名利都是身外之物,身体康健才是最重要的,还请父皇多多保重龙体。儿臣..咳咳咳...”

温珏掩唇轻咳,江闯立刻扶住他,怕他站不稳,温珏咳得脸都红了才停,谭公公瞧着他瘦削的身体,来一阵风都能倒的样子,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温珏:“待儿臣病好些,再入宫谢恩。”

谭公公心疼地点点头:“五殿下,您要保重身体啊,宸妃娘娘在天上也会护佑您的!您放宽心,奴才瞧着圣上这回是真想补偿您了,知道您身体不好,特地命人去国库挑了三箱奇珍药材呢!”

江闯见温珏面色不好,怕一开口又要咳嗽,便替他回:“圣上有心了,殿下的身体底子差,养起来要精细,也要一段时日,臣...想告假一段时日,在府中陪着殿下养病。”

温珏闻言,无声用手肘杵了江闯一下,就是想躲懒,还找借口!

谭公公颔首:“奴才省得,回去便和圣上禀报,您记得呈上告假的折子。”

江闯猛猛点头,心中美滋滋的,正好直接告假到白渊回来为止。*s^h-a.n,s.h!a+n?y¢q¨.~c!o¨m.

送走谭公公后,温珏无奈用皇帝赏的箫敲了敲江闯的头,“没个正形,天天就想着怎么躲懒,还用我当借口!”

御赐的翡翠玉箫,世间珍贵无二的宝物,在温珏手中,就成了夫子的戒尺。

江闯一把将他横抱起,让管家将赏赐清点后再擡回库房,才和温珏叫冤,“冤枉啊!我这不是谨遵医嘱吗?白神医可说了,他离开的这段时日要好好照顾你,不寸步不离地守着你,我哪里放心?”

江闯横抱着他回房,也不怕一路上被谁的眼线遇见。

皇帝追着赏了第二次,还赏得这么丰富,说明皇帝开始对执玉有愧,再加上谭公公回去肯定会添油加醋的描述执玉的病情,皇帝只会怜惜愧疚更甚,也不会再针对执玉。

至于皇后,现在还在忙着想如何自保呢。

温珏心底早就乐开了花,努力压住要翘起的嘴角,在他怀里还要掐了掐他的耳朵,“整日耽于美色,无心朝事,小心被人参一本!”

江闯眉梢一擡,肯定点头:“耽于美色,你还真说对了!皇城第一美人,五皇子殿下在怀,谁能不为美色所误?”

温珏:“歪理!”不过又笑着揽上他的脖颈,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那就留在府中多陪陪我吧,要是永远不必去边疆就好了,说明国泰民安,是好事。”

江闯眸色一沉,又哄他:“陪着你,我是你的,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前世,他们吵架后的第二年,边疆便爆发了战事,江闯还没来得及和他和好,道别,就被迫带兵离京。

后来再回到皇城便是兵变,颐王造反,挟持五皇子...

待在边疆的几年,他都在想那双无神落泪的眼睛,想他身体如何了,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想自己?

想着想着,又生起气来,算了吧,指不定人家早就忘了自己,和他皇姐一样,男宠一个接一个,就算他想自己也是遗憾没能彻底榨干自己的价值而已。^x-x.k`s^g?.+c¨o¢m/

那时江闯总是越想越气,气得睡不着,半夜起来练枪,结果有一次恰好抓到个想放火烧粮草的卧底,也算歪打正着。

但愿这一世,边疆战事来得晚些,最好等执玉身体养好些,如果可以,他一点儿也不想离京,离开执玉身边。

*

江闯这一告假,颐王想找他的人是更难了,颐王隐约察觉到他在疏远自己,却又想不出理由。

总不可能是站队六皇子去了,但这怎么可能?

也许只是想中立,颐王近日来心中憋闷极了,不知父皇查到了什么,在朝中开始越来越忽视他,有几桩政事,他自告奋勇都被父皇否决了,还贬了个和自己走得近的大臣。

六皇子失势,他却不得不在朝中夹起尾巴,韬光养晦。

如此过了约莫半个月,终于让他抓住了一次机会,吉州有一伙流寇烧杀抢掠,占山为王,堵在吉州出城的必经之路抢劫。

百姓苦不堪言,吉州太守不敌,费尽千辛万苦这才求助到朝廷,剿匪又是一笔支出。

况且只是区区流寇,若是太兴师动众,显得朝廷多怕他们似的,让谁去剿匪又是一个难题,谁也不知道这伙流寇人数多少,实力如何。

颐王赶忙出列作揖,“父皇,儿臣想,或许可以先派两位大臣过去招安,以利诱之,只要放下屠刀,便既往不咎,若诚心悔过,赏钱,赏工,只要其能吃饱喝足,又有什么理由再过这种日子?若招安不成,再出兵也不急。”

皇帝思索片刻,又几个大臣出来附和颐王的话,还夸颐王宅心仁厚。

颐王摇头叹气:“若非走投无路,谁又愿意干这种刀尖舔血的勾当呢?若有得选,相信他们都会选择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些人大多都是力壮青年,若能招安,对于朝廷而言也是好事。”

皇帝颔首,目带赞许:“便按颐王说的办吧。”

温珏听长宁念这份情报前,特地将江闯支出府去给自己买糕点,长宁在侧,江闯一看就不再多问,记住他想吃的糕点后,抱了抱他便离开。

江闯离开后,长宁扁了扁嘴,有些吃味:“殿下近来,需要小的时刻,越来越少了,将军老抢活干,小的都不知道谁是奴才了。”

温珏笑了,“让你轻松轻松还不好了?你这话可别当着他的面说!”

长宁:“他都已经抢了小的活了,还不许小的抱怨抱怨吗?”

温珏笑着摇头:“并非如此,是怕他听见后,说不得真要在我面前以奴才自称了。”

长宁无语,合着是给他叫爽了。

“殿下,奴才瞧着他对您的感情不似作伪,那您呢?”

长宁不知道该不该为他开心,但至少现在殿下过得很开心。

温珏没正面回答他,“放心,我不会忘了正事的,况且他如今确实疏远了颐王。”

说到颐王,长宁才想起来正事,将情报念了一遍。

温珏问:“吉州那边可有情报?”

“有!”长宁低声说:“小的正想告诉您,那...陈夫人,死了,应当是被流寇杀了。”

死了?!温珏想到江闯,不知他知不知道这个消息?

“那位苏姑娘呢?”

长宁摇摇头:“没了音讯,不过倒是有件稀奇的事,前不久,流寇当中像是出现了个新人物,一个女大夫,姓曹,言语之中颇为追捧,称赞其不止医术颇为了得,用毒亦是一把手。

他们还特地去相隔十几里地的祁州采购了药材,我们的人特地去查探过,他们分明是奔着制毒去的!”

窗外袭来一阵清风,将桌上的书本吹得连连翻页,也将温珏吹得一个寒颤,“是苏姑娘,苏芷?”

“不知,那位曹大夫没露过脸,藏得很深。”

温珏却肯定道:“是她,能出现在那片的女大夫本就稀少,更别提陈夫人被流寇所杀,苏芷不可能没碰上流寇,她是大夫,这是她活下来的资本。”

流寇受伤乃家常便饭,苏芷会医,能活下来也不稀奇,为自保,苏芷用毒也算正常,可为何那些流寇要帮她采购制毒的药材?温珏沉思不语。

长宁不禁奇怪道:“所以当初将军为何一定要将她二人送走呢?还送得那样着急,现在人跑了,负责护送的人怕被追责,压根不敢和将军提起。”

温珏当初便觉得奇怪,才让人去打乱江闯的计划,看她们会如何做,结果她们跑去了吉州,还遇上了流寇。

现在流寇闹大,颐王便跳了出来献计,这...真的是巧合吗?

温珏止不住摩挲手中的茶杯,只是他身体越来越差,思虑多了,便头脑发晕,忍不住扶额放空思绪,缓解这阵阵晕眩感。

惹得长宁担忧:“殿下,您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唤府医来?”

温珏摇摇头,“不用,不管他们在打什么算盘,都不能让颐王如意。看准时机,毁了这次招安。”

“是!”长宁应下,在他看来本也不该招安,那伙人坏事做尽,最后竟还能一笔勾销?这算什么?昭告天下人,若是无路可去,尽管去当土匪流寇不成?

温珏终是没忍住,艰难开口:“长宁,去唤府医。”

长宁吓得立刻起身夺门而出,却没想到遇见手提糕点站在门口丢石子的江闯,见他如此风风火火赶出来,不禁蹙眉问:“怎么了?这么匆忙?”

长宁声音微颤:“殿下不舒服,小的现在去寻府医。”

江闯脸色一变,将手中的糕点丢给长宁,“进去照顾他,我去。”他去寻白神医,恰好白神医归府不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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