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这谁把持得住?
温珏乖乖靠着床头坐,一勺莲子抵在他的唇边,他微微张嘴喝下,将苍白的唇瓣浸湿红透。?x,w!q¢x^s,.!c,o`m\江闯一点点舀着莲子汤喂他,“味道如何?甜了还是淡了?”温珏咽下喉间的莲子,才慢慢开口:“味道刚刚好,就是不够冰,喝着总觉得没味道...”“什么时候你和我一样体壮如牛,不再体寒怕冷,才能碰这些冰镇食物。”江闯捏捏他的鼻尖,“你就是欠艹,越管你越爱对着干,现在艹不了了,还嚣张起来了是吧?”这人说话总是这么粗俗,温珏还是不习惯,耳尖微红,想撩拨他看他因为自己而失控的样子。奈何前两天真撩起来了,累的是自己的手不说,反而被钓着胃口急哭了也得不到纾解的还是自己。江闯奉白渊的话如圣旨,说一月一次,就真一月一次,看得他很紧,一点空子也不让自己钻。甚至怕他偷偷纾解,还要找工匠定制些他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说是只有温珏带上它,江闯才能放心去上朝。不敢再随便招惹江闯,但他也不服气,蹙着眉头委屈道:“明明嚣张的另有其人,仗着我什么都不能做,非要故意拉着我的手...惹得我心痒难耐就算了,还反来指责我不顾自己身体,什么好处美名都让你占了,看似不拘小节,肆意妄为,实则心思深沉,百般算计!”江闯再给他喂莲子汤,他偏过头冷着脸,不肯喝了。+x,s,a+n?y*e?w?u`._c¢o\m*“生气了?”江闯放下汤匙,缓缓贴近他,温珏不语,只是又偏过头一些,抗拒他的靠近。“真生气啦?”江闯弯腰,和他脸对脸,看清他隐隐愠怒的神色,挠挠头有点儿慌了,赶紧为自己辩解,“那我这..这不是为了你好嘛,你这样我哪儿受得住,我又没病当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不一样!哎呀,你再忍忍嘛,等病好了,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行不行?嗯?”“不行!”温珏冷漠反驳,伸手推他,没推动,“白神医说了,我说不定一辈子都治不好!若是没尝过你的滋味,这本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温珏声音渐渐放轻,语调变得柔和蛊惑,“谁让你总故意诱惑我,勾引我...”温珏缓缓贴近他的耳朵:“在我耳边说话...”温珏擡手抚上他的胸肌:“还要伸手碰我...”温珏的唇瓣擦过他的侧脸,欲吻不吻:“还总是亲我...”温珏的手往下滑,“这我哪儿忍得住嘛~”江闯咽了咽口水,这一套下来,他已经大立特立,精神抖擞。“我...我...”江闯很想不管不顾拉着他的手,但温珏已经抽手,接着用力一推,江闯没有防备就这么差点被推下床。^@6?1__看D′书?>3网& ^无??错$¨内?|容¨:o“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多难受,只会逗弄我,指责我!”温珏又冷下脸,“这样也是为了我好,心疼我吗?”说完还剧烈咳嗽两声。江闯果然急了,又靠过去揽住他,低声哄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你看着你也忍不住想逗你,想贴着你而已,也许...也许是我用错了方法,今后只要不伤你的身体,你想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别气了,郁结在心,对身体不好。”温珏强压着嘴角,努力克制着狡黠的笑,依旧面无表情道:“真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真的!”温珏闷闷道:“那我要你以后都不许自己纾解,我忍多久你也得忍多久,和我一起忍!”算了,一时欢愉而已,哪里比得上执玉重要?更何况执玉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他本就不能破戒,自己又怎么能一再引诱他?江闯认真点头,“好!我和你一起忍!” 虽然可能会难忍,但江闯并不觉得自己做不到。他才不是受下半身驱使的人,若不是贴着执玉,也不会如此失控。温珏莞尔一笑,像是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头,“夫君真好~”江闯松了口气,伸手有一下没一下梳着他的发丝,“还生气吗?不然带你去院子里逛逛,我再给你烤个鸡吃吃,你在旁边练琴?”温珏点点头,光是听他这么说,便生出期待,这几日他始终昏昏沉沉,今天也许是因为皇姐来了,所以也精神许多。“不如再喊上白神医,还有那位诸葛军师,人多热闹点,白神医也喜欢吃鸡。”他知道江闯是喜欢热闹的,“而且我们还没好好谢过诸葛军师帮了这么大的忙。”江闯抱着他,一动不动,温珏正疑惑着,想伸手推推他,却又被江闯抱紧。“别动。”江闯尴尬轻咳一下:“我还没好呢...”又赶紧转移话题:“不要他们,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你是不知道诸葛青有多能吵?他就闲不下来,非要逗人家白神医,逼急了说不定白神医得把他毒哑。”温珏笑笑,没再撩拨他,点到即止就好了,“那你得拦着,你就这么一个军师,毒哑了怎么办?”“那执玉来给我当军师,正好踹了那小子。”江闯毫不犹豫道。温珏微怔,笑着喃喃:“我可给你当不了军师。”江闯平复了一会儿小江闯后,才拉着温珏起身,“来,我给你束发,以后就用不上长宁了。”自从温珏身体开始抱恙,长宁就不再半夜潜入为他上妆,不好再折腾他,温珏便也一直素面朝天着。江闯对他的兴趣不消反涨,也让温珏暗暗放下心,勉强信了长宁说的:殿下上不上妆都一样好看。温珏瞎了这么多年,哪会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只知道应当是好看的,既然如此,他便要在江闯面前,将这一长处利用到极致。江闯牵着他坐到梳妆台前,回忆着长宁的手法,轻手轻脚挽起执玉身后的长发,认认真真梳好,接着顿住,沉默...长宁的手法很巧妙,他将执玉一半头发松松垮垮梳成发髻,只簪着一根簪子,不套上冠,也不紧绷,和执玉清雅出尘的气质绝配,又便于他随时可以散开所有发丝休息。江闯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太嫩了。温珏猜到他的束手无策,笑着将发带递给他,“用发带绑着就好了,用不着那么复杂。”“好。”江闯也不逞强,将挽起的发丝用青色发带绑住,发带的尾端垂下,和温珏剩下的头发齐平,随着温珏扭头时晃动,更让江闯品出两分飘飘欲仙的感觉。“好看吗?”温珏问他。江闯忍不住半跪在他身前,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一触即分,“好看!特别特别好看!”没办法,没怎么读过书的大老粗就只能这么夸人了。但是温珏很开心,“都是夫君会梳。”江闯还想说什么,屋外忽然传来仆役的声音。“奴才有事禀报,将军,殿下,鸡总管此刻正在院外求见,她哭哭啼啼地说是要向殿下请罪。”尽管已经知道元香被江闯打发去养鸡,但第一次从别人嘴中听见别人唤她鸡总管,温珏还是觉得好笑。江闯蹙眉,有什么事找自个儿不就行了?怎么非要打扰执玉?温珏:“让她在外厅候着吧。”“是!”仆役恭敬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