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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前世/破大防闹着分手发现小夫郎真没想哄我

第23章前世/破大防闹着分手发现小夫郎真没想哄我

尽管生气,江闯也要把温珏带回去交给长宁再去安顿白渊。]}狐D恋?)文~学`\ o±?最3~新??章?¤节>`?更D(新@(?快3?¥

亲自将白渊安顿好后,江闯就被轰走了,不过他也急着回去寻温珏。

温珏有长宁护着,出不了什么事,可江闯的心却越渐跌入谷底。

他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一丁点儿也不了解执玉?一腔情愿地为他寻医,可执玉根本不愿好似的...

江闯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离他越近,江闯反而越生出一丝怯意。

怕他真的不想好,也怕他又戴起那副温软可人的面具来对自己,将他裹得密不透风,不让自己有了解他的机会。

就算没有颐王,如果执玉五年后还是...那他回来,是为了什么?

江闯站在房门口,里面坐着他最想见到的人,尽管两人都没发出声音,可他们都知道两人仅仅隔着一道门。

江闯不自觉放轻呼吸,不敢出声,像是这样就能掩饰自己无措难过的狼狈。

地就在脚下,门就在面前,一推就能看见他的心上人,身上还残存着昨夜执玉挠过的痕迹,江闯却觉得天旋地转,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实。/x~t,i¨a~n\l*a`i/.`c/o,m·

如果执玉不愿意改变,那他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江闯罕见地感到了茫然,嗡嗡耳鸣作响。

白渊先前说的话在耳边似乎又响起——‘现在看着是没事,不到两年,潜藏在他体内的毒素就会一点点发作,让他吹不得风,受不得寒,但凡伤了一点都会催促毒素发作,发作只会一次比一次厉害,筋骨寸痛,生不如死。’

前尘往事都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时苏芷向他告发,温珏的心腹长宁手脚不干净。

江闯才发现书房中与颐王来往信件被温珏指使长宁盗取,致使颐王被伪造的信件污蔑,和大臣结党营私,差点儿被圣上彻底厌弃,永无翻身之日。

江闯也是那时才发现,什么赐婚,什么温软可人的夫郎,什么山盟海誓,全是骗人的,他就像条狗一样被该死的五皇子钓着耍着玩!

他回府找温珏对峙,彼时温珏在和长宁说着什么,面带浅笑,桌上放着一个未开封酒坛,他在闻酒坛的香气,还时不时掩唇咳嗽两声。`@$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江闯,看见温珏的笑只觉得刺眼至极,一怒之下砸了酒坛,炸开的酒坛碎片险些伤到温珏,浓烈的桃花酒香迸发出来。

然而就在这浓烈的酒香中,江闯抽出剑抵在温珏脖颈上,触及温珏不敢置信的神色时,努力忽略心底刺痛。

长宁想护着温珏,和陈林打了起来,招招下死手,若不是陈林跟在自己身边,征战多年,怕是早就死在他手下了。

也是那时,江闯才知道,原来温珏身边这个骄纵无害的侍从,实则身手不凡,像是特意培养出来的杀手。

江闯质问他的目的,他反而往自己的方向前进一步,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讽笑,“事已至此,夫君是要为了三皇兄,杀我吗?”

“你!”江闯被气得头晕,见他又再进一步,终是抽回了剑,可移开剑时,才发现温珏脖颈上刺眼的一抹血红,他每进一步,那剑都在划开他的皮肤。

温珏擡手碰了碰自己脖颈上的伤口,手沾上了鲜血,江闯只记得他控诉自己,控诉颐王,

“四皇兄欺辱我没娘,捉弄我是个瞎子,哄骗我从高处跳下去,险些丧命时,三皇兄在一旁静静观赏。”他浅笑着问自己,“如此,夫君还觉得三皇兄是什么好东西吗?你还是要为了他杀我?”

江闯又怒又痛,怎么会有人在算计别人之后还能理直气壮地反问,“你从一开始嫁给我,就只是为了算计颐王,利用我拉颐王下马?”

“是!”温珏回答得果断干脆。

江闯将剑摔断了,气到了极点,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半分真心都没有,撂下狠话:

“艳丽动人的皮囊下装的尽是令人作呕的烂泥,温珏,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烂人一个!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记忆开始逐渐变得清晰,他甚至记起温珏在他来之前就已惨白的脸色,对峙时温珏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质问自己时红透的眼眶,哽咽沙哑的声音。

决裂后的一个月,江闯没回过府,跑去黄副将的府邸住,不是买醉就是在校练场没日没夜的训练。

看到有情人就烦,看到无情人更烦。

听到陈林说将军府药汤不断,五皇子病倒了,江闯不耐烦说他绝对是装的!想哄自己回去装病没用!省省吧!

然而他半夜偷偷跑回去的时候,听到长宁问温珏,要不要派人去寻将军回来?

温珏确实是病恹恹的,但说出来的话能把江闯气死。

“不用了,我不想见他。”

江闯气得又是一个月没回去,不见就不见,当谁想见似的!

再后来,他回府了,与温珏相见不相识,冷落了他几天,他却主动上门求和。

然而让江闯失望的是,他所谓的求和就是给出筹码,拉拢江闯,让江闯审时度势,一口一个‘江大将军’,好像之前两人的亲密都是过往云烟。

江闯气不过,扯着他的手按在头顶,闻见他的身上尽是药味,从质问怒斥失望,再到压着他,问他那一声声‘夫君’有没有过真心?

奈何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食髓知味,压着压着就变了味,江闯第一次那么粗暴,像是要将心底的委屈都发泄在温珏身上。

现在想来温珏应该也是痛到了极致,否则他不会揽着江闯,哭着说:“夫君,别这样,我好疼...”

可江闯那时想的是:疼就好,再疼点,疼到极致才会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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