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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吃饱了才有力气

第10章吃饱了才有力气

得知温珏醒了,江闯立刻起身,迫不及待从后院跑回去,满脑子只有给执玉的惊喜。′q!u.k\a`n\s~h+u¨w?u′.+c,o^m*

一打开房门便听到细微的水声传来,江闯想也没想便循声走去直接闯入屏风后,接着就呆在了原地。

墨色的长发飘散在水中,水波荡漾和氤氲的雾气,让江闯没能看清水下的光景,只能隐约透过水面看见雪白的肤色。

温珏倚靠在水桶边,将自己的身体尽可能藏在水里,双手抓在水桶壁上,循着脚步声的方向擡起头。

双颊被水温烘得泛红,就连指尖都是粉色的,如玉的脸还湿润着,和往日一向的精心装饰不同。

现在的温珏更像前世二人逃难时的样子,素面朝天也能轻松让江闯失了魂。

温珏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肩上,锁骨、肩膀上还残余着江闯留下来的痕迹,在昏黄的烛光下,无不让江闯动情联想。

江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怪了,话本没骗人,世上真有狐貍精!

黯淡无神的双瞳,赋予了这张脸一丝无辜和楚楚可怜,反而更添一丝媚意。

然而唇瓣微抿,眉头紧蹙,无不在表达着他的不安,让失神了好一会儿的江闯回过神来,理智回归。

等了一会儿,温珏只听见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他试探性地开口:“是将军吗?”

江闯对于自己刚刚登徒浪子的行为丝毫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还更上前一步,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被浸湿的眉眼,借机多看些水下的风光,厚着脸皮道:

“不是将军,是你夫君。长宁呢?你要沐浴,他怎么也不守着?”

温珏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擡手握住他的手,本是防备的姿态转为亲昵:“是我让他出去的,正准备起身穿衣,将军便闯了进来...”

温珏侧脸蹭了蹭他的掌心,江闯被他蹭得心都要化了,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温珏闭着眼乖乖被他亲,还主动仰头与江闯磨了磨鼻尖,江闯喉结滚动了两下,努力克制着自己,声色沙哑,“要帮你穿衣服吗?”

“不共浴吗?”温珏的嘴角微翘,伸手缠上江闯的小臂,说出的话更是撩人,“听说在水中...也别有一番滋味。?y¢a¨n~h.u,a¨l^u?o..`c\o-m+”

江闯忽然觉得前世被温珏骂的自己冤得很!

前世刚将温珏救出来时,他形神枯槁,万念俱灰,不知被三皇子囚禁时究竟吃了多少苦头,他被三皇子当做人质威胁宸予大长公主时,应当是存着死意的。

如果不是长宁为救他身亡,温珏怕是根本撑不到江闯来救。

被救出后,更是在江闯面前连装都懒得装,意志消沉。

江闯见不得他这副模样,心涩得厉害,便忍不住拿话刺他:“不是机关算尽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还是说这也是你故意装出来给我看,好博取我的怜悯,多保你一阵?”

这话果然起了作用,温珏从蜷缩的姿势中缓缓擡起头,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能把江闯气个半死。

“抱歉,让江大将军失望了。费尽周章救了我这么个废人出来,仅剩的一点姿色也被消磨殆尽,让人看了就倒尽胃口,让你白费功夫还没得享受。就此弃了我吧,趁皇兄还未发觉之前。”

江闯气得心梗,自己一番好心拼着命和背主的罪,把人救出来,结果全被温珏说成自己是为了贪念一时欢愉才去救的他!

当下把江闯气得转身离去,在屋外找人打了一架才发泄出来。

现在江闯觉得自己冤,真冤!比那窦娥都冤!

哪是他急色?和温珏吵架了三年,他愣是忍了三年!

明明就是有狐貍精故意天天撩拨,话没正经说两句,就想勾得他不能自持!偏偏还倒打一耙!

江闯瞧着他勾人的模样,深呼吸三遍后,压下身体中的躁动,接着‘狠狠’捏了捏他的脸蛋,“不想晕在浴桶中就闭嘴,快起身穿上衣裳!”

温珏的笑僵在了脸上,这和他预想的不大一样啊,怎么就...克制住了呢?

江闯别过头去不看他,将衣架上的巾帕和衣服递给他,温珏只好扶着他的手站起身来,踏出浴桶外。.k¢a′k¨a¢w~x¢.,c·o*m¢

江闯不敢看他,光是听着他擦拭身体和穿衣的动静,便觉得血液又沸腾起来,哪敢看啊?

真看了,他们今夜也就这么过去了。

哪知,身后的小狐貍愣是不肯放过他,一只手搭在江闯的背上,顺势滑到了江闯的腰间。

“夫君,我看不见,衣服系不好,能不能帮帮我?”

江闯下身一紧,沉默了几秒,不知费了多大的定力才冷静下来转身看他。

单薄的里衣覆在温珏身上,因水汽变得半透,贴在他身上,他攥着衣带,满脸无助。

江闯咬着牙将他的衣带系上,又找出衣袍为他穿上,再为他套上厚披风。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江闯觉得已经快要接近肉身成圣了,等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松了口气,再牵着温珏的手带他坐在椅子上,为他擦拭发丝。

温珏的心情可就没那么美妙了,话也少了很多,几招下来全都滑铁卢,没能让江闯再度失控,为自己痴迷,难道...真的只有下药才行?

等头发擦到半干时,江闯牵着他走出房门,神秘兮兮地告诉他:“肚子饿了吧?来,跟我走!”

“什么?”温珏不解。

“到了你就知道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脏,他早就把人抱起来了,“来来来,小心迈过门槛,执玉真厉害,走得真稳当!”

温珏哭笑不得,“不过是迈个门槛而已,哪里就用得着这么夸?”

“你和别人不一样!”江闯说这话时语气里是满满的得意,不过还是没忍住和温珏透露了一些自己准备的‘惊喜’,

“醒来的时候我就觉得饿了,你还没醒,我想着你醒了也定会饿,可这个时辰把厨娘唤醒,也太折腾人了。所以我就...”

江闯扯住他,不让他再往前走,温珏伸手,果然感觉到面前不同寻常的温暖,还能闻见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我捉了后院两只鸡,扒了皮,涂上佐料,用油纸裹起来,再裹上厚厚的泥巴。接着将柴火堆成一座小山状,小山中留一道门,像山洞一样!等柴火烧成红碳,再将裹好的鸡丢进去山洞中,再将红碳打碎全都覆盖在鸡上面,用红碳的余温将鸡烘熟。鸡肉又香又嫩,特别好吃!

这样的做法是我在军中学来的,没仗打的时候,大家便出去打猎,打到什么吃什么,用这样的做法做出来的食物总是香飘十里,让人食欲大开!你一直待在深宫里,应当没吃过这种做法的鸡!一定要试试!”

他看不见面前的景象,江闯便带着他坐下,为他描述,又说起自己的趣事,“你都不知道,我捉鸡时还被陈林误认成了贼人,那家伙也不知道眼拙成了什么样,对着我就是一脚!”

听他这么说,温珏蹙起眉来,伸手去摸他的胸口,“受伤了?重不重?”

江闯笑着握住他的手,“哪有?你当你夫君连陈林都不如,我躲过去了,还绊了他一腿,让他摔了个狗啃泥哈哈哈哈!”

他笑得爽朗,温珏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咳咳,陈林也是为了保卫家宅安宁,苦了他了。”

江闯盯着他的笑脸,心里有点发闷,似乎还是第一次见执玉笑成这样,不带一丝算计,是真的开心。

温珏见他不出声,有些奇怪,“怎么了?”

江闯闷闷道:“你叫他陈林。”

“啊?”温珏愣了下,“因为你这么唤他。”

江闯:“可你,你...都没喊过我的名字呢。”

前世喊他将军,江大将军,夫君,就是没叫过他的名字,后来江闯知道他并非真心,全是算计,更生气了,也不喊他执玉了,只叫他五皇子,殿下。

可是当温珏在他怀中断气时,江闯又后悔和他赌气了,谁说算计里没有藏着几分真心?

这语气委屈得,像温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温珏抿了抿唇,放缓了声音,“江闯,我知道你叫江闯的。”

然而江闯又摇摇头,“不对。”

温珏:“嗯?”

江闯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在他掌心写字,“云川,我的字。”

“云川...”温珏还是头一回知晓他的字,喃喃着重复:“江云川。”

“从你口中念出来,感觉我的名字都好听了许多!”江闯终于开心了,想伸手抱他,但觉自己身上脏,只能紧了紧握他的手,“执玉,我的执玉。”

烤好的鸡被江闯拿着树枝将上面的泥土拍落,又晾凉一会儿,再将上面的油纸去掉,将其放在碗中,每做一步他都要跟温珏描述,事无巨细。

温珏听着,也在脑海中幻想他的举动,只是幻想中的江闯始终没有脸。

江闯将鸡扒好后,觉着没那么烫了,再递到温珏嘴边,“尝尝,好吃吗?”

温珏咬下一口,只觉汁水迸发在唇舌间,齿间留香,鲜嫩多汁,咸淡合适,点了点头,“好吃!”

江闯总算放心了,“那也不枉我被鸡兄啄的两口了!”

温珏:“你被鸡啄了?痛不痛?”

江闯:“还好,一般痛,都怪陈林,要不是他想揍我,我何至于会被鸡啄,还让鸡跳到身上来?要知道我在军中可是打猎一等一的好手!”

温珏又笑了下,反握他的手,抚着他的手背安抚,“是这里吗?我揉揉就不痛了。”

江闯喉结滚动了下,“等吃饱回去,我沐浴后,我们再好好继续前不久没做完的事,至于在水中,下次可以试试。”

他骤然提起,温珏忆起那时的失落,又被他暖了心,原来他不是没感觉,只是想着自己还在饿肚子才...

温珏勾了勾唇:“我还以为,你不想的...”

江闯直呼冤枉,“想,可想了!但是吃饱了才有力气干你嘛,而且你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挨...”艹。

话没说完就被温珏伸手捂住了嘴,“好了,不许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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