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童磨阁下的挂念,可惜死的是妓夫太郎,我上次就提醒过堕姬只是他无用的软肋。?齐^盛\暁^说?枉¢ ,耕^辛,蕞?全?”白童子摊手,对隐藏在一方和室后的女鬼喊道:“鸣女阁下,无惨大人来了吗,我可是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琵琶又是一响,“无惨大人尚未驾临。”
这头被忽视的童磨跪在榻榻米上,自顾自作西子捧心状:“那可真是令人惭愧,妓夫太郎是我所引荐,真不知道该怎么向无惨大人请罪才好啊。”
打断童磨未尽之言的,是隔着纵横交错的和风建筑,不知何时就正坐在垂帘下的上弦一:“无惨大人到了。”
脚下的平台骤然升高,站在原地的白童子狩衣在风中摇摆得烈烈作响,身体却纹丝未动,直到突然停下才扬起脑袋。
“已经是第二只上弦被杀死,我现在可是不快至极。”鬼舞辻无惨这次是男人模样,额前垂坠着卷曲的发丝,专心致志用钢笔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白童子,我欣赏你的贪婪,但过于贪嘴并不会给你带来好处。\w!z~s+b,o.o*k*.^c¢o_m/”
白童子清透的眸子里没有焦距,他朝鬼舞辻无惨伸出双手:“谨遵您的教诲,但我这次又接触到柱,已经能确定产屋敷几处据点,希望这个消息能让您的心情好起来。”
那双冰裂玻璃一样梅红色的眼睛总算是从手中的本子挪到了青年身上,“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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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吉原的大火在第二日登上报纸,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两三句,就被下一页刊登的西洋舶来玩意所替代,无人在意原本沉积在这片土地的砂石会被日新月异的时间洪流冲到哪里。
也许能飘扬到海,也许会在下一个凹地继续沉沦。
“这大概就是游女的命运……”
回忆着在游郭救治的一位前花魁的情绪,浅米色和服上印染这紫草纹样的女人抬起头,精致的脸上上挑的浅琥珀色桃花眼噙着泪水:“大概是我的命运如此吧,可怜我的丈夫没能从火场中逃出来。-6_吆~看?书?枉/ ~追`醉~新_章`节?”
“没关系的,云子。”任谁都无法对如此伤心的女子说一句重话,哪怕是为了家族早就冷硬心肠的男人,此时就算是有再多的目的,也仍柔声安慰道:“有我为你引荐来到万世极乐教,就不会再继续受苦。”
“但、我真的可以留下吗?”
“我们教祖大人能听见神明的声音,像神一样怜悯救赎世人,当然会同意你留下。”
化名云子的日暮环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