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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断了,但手很灵活

腿断了,但手很灵活

好好的一次约会泡汤,又让霍予晚吃醋生气,黎煦之自觉应该对她做出补偿。{·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所以轿车刚停进院子,黎煦之就迫不及待的想往厨房跑。

“干嘛去?”

霍予晚有些疑惑。

“做饭啊,你不饿吗?”

黎煦之决定亲自下厨,为她做一餐爱心午饭。

霍予晚看着她摩拳擦掌的模样,脑海中想起了那三番四次甜到腻人的甜品。

“还是让家里的厨师做吧,我们去楼上休息。”

她真诚提议道。

望着她脸上温柔的笑容,黎煦之眯了眯眼睛,随后瘪着唇有些不开心。

“你嫌弃我。”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霍予晚坚决不承认,语气十分坚定。

“我就是担心你会累。”

黎煦之又看了她两眼,随后甩开她的手自顾往里走。

“你就是嫌弃我,你觉得我做的东西不好吃。”

“怎么可能?”

霍予晚跟了上去,满脸认真。

“你哪次做东西我没有吃光?我嫌弃谁也不可能会嫌弃你呀。”

她坐在黎煦之身边认真解释。

双手抱胸满脸冷漠的黎煦之闻言想了想确实是这样,“可我就是想亲手做东西给你吃。”

“......要不我来做?”

霍予晚试探着打商量。

唇角一瘪,黎煦之不应声,只转头默默的盯着她看。

“好,你来做。”

霍予晚无奈点头。

“煮个面就好了,不用太麻烦。”

她还是没忍住再三叮嘱。

黎煦之立马轻哼着起身,“我做什么你吃什么。”

“......好。“

一个小时后,霍予晚看着面前盘中黑焦的牛排,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半截。

总比生的好。

“你尝尝怎么样。”

黎煦之坐在她旁边殷勤期待。

“......味道不错,就是火候稍微过了点。”

保持着微笑咀嚼着口中干柴的牛排,霍予晚勉强笑了下。

她发现黎煦之好像确实掌握不好调味,这牛排腌制的味道实在是重口。

但有的吃就不错了,她不挑。

“是吗?那我把另一块少煎一会儿。”

黎煦之若有所思,起身又进了厨房。

霍予晚望着她的背影,三下五除二忙把剩下的牛排塞到嘴里,然后就着红酒勉强咽下。

她起身拄着拐杖追到厨房,阻挡了黎煦之想继续开火的动作。

“我来吧,你也试试我的手艺。”

“你不吃了吗?”

黎煦之回头朝餐厅看了眼,这才发现盘子已经空了。

不知想到什么,她望着霍予晚真诚的面容,深沉的叹了口气。

“原来你这么饿啊,早知道我就把两块儿一起做了,都给你吃。”

“不用不用,我也不是很饿,主要是你做的太好吃了,我不知不觉就吃得快了些。”

霍予晚僵硬地笑着,心想果然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

“我就知道我还是有点天赋的,不过你也不用太着急,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吃到我亲手做的饭。”

黎煦之骄傲的扬了扬下颌。

“......嗯,你去休息吧,做好了我叫你。”

霍予晚推着她往外走。

同时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会再让黎煦之踏进厨房半步。

在国外待了几天后,两人启程返回京城。

假期还剩下两天,黎煦之想回老家帮去世的母亲扫墓,霍予晚就陪着她一同前往她的家乡池南镇。

黎习自从上次去闹事就被霍予晚安排在了京城的一处工地上,每天搬砖打工,有专人监视,每月的工资就用来给霍予晚还钱,什么时候还完三十万的树苗钱,什么时候放他走。

黎煦之母亲的坟墓就在一片荒地里,旁边是她父亲黎胜的衣冠墓,坟头早就长满了杂草,霍予晚陪着她一言不发的徒手拔着杂草。·9*5·t`x?t...c\o!m*

就在黎煦之蹲在坟前和母亲说着话时,霍予晚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她看着发来的消息,是工地的人说黎习被恰好来巡视的贺胜接走了。

看了眼黎煦之的身影,霍予晚把手机收起。

回去的路上,她看着身边的黎煦之,思索着该怎么开口,也许等这次回到京城,她的父亲就会来找她。

两人订的是明天回京城的机票,所以今晚先暂时在黎煦之的老家池南镇所属的市里住下。

入住的是京澜旗下的酒店,这里的负责人知道霍予晚的身份,特意前来亲自接待她们。

霍予晚也没拒绝,权当视察工作了,在安排的包厢坐下,她一边给黎煦之夹菜,一边听经理向她汇报。

黎煦之也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等谈完工作,酒店经理又给霍予晚添了杯酒,在看到坐在她旁边的黎煦之时,顿了下,随后动作自然的又帮她把杯中喝了一半的果汁倒满。

黎煦之笑着说了声谢谢。

经理弯腰应了声,随即试探着和黎煦之搭话。

“小姐您和霍董是......”

他听总部的朋友说霍予晚貌似是喜欢女人的,但他还是不敢相信霍予晚敢公然把人带出来。

“我们......”

黎煦之咬唇有些犹豫,她不知道两人的关系能不能明说。

“她是我的家属,怎么了吗?”

轻抿着杯中的红酒,霍予晚淡淡开口。

“没有没有,只是觉得二位十分相配。”

经理擦了擦额间的汗,下意识调转心思夸赞起来。

霍予晚笑了笑,没什么别的反应,倒是黎煦之听到她的回答很开心。

晚饭后两人回到安排的房间,是顶层最豪华的套房,还自带室内游泳池。

黎煦之没什么睡意,换了套泳衣就下了水,说什么自己晚饭吃了很多,应该多运动消耗一下热量。

霍予晚腿脚不便,换了身宽松的衣服在泳池边的躺椅坐下,边看她游泳边闲适的在电视上找了个浪漫电影播放。

耳边是水声和电影播放的声音,霍予晚默默注视着黎煦之来回游动的身影,脑海中有些放空。

“你在想什么?”

游累了的黎煦之趴在泳池边唤她。

发丝湿漉漉的,白嫩的手臂和肩头露在外面,浅绿色的衣带穿过脖颈,隐于水面。

“我在想,明天就要回京城了,假期过得还挺快的。”

心口的话在嘴边萦绕了一圈,霍予晚还是暂时按耐住了,还是等明天再说吧,今晚让她睡个好觉。

“你骗人。”

黎煦之抿了抿唇,轻易看出霍予晚是在敷衍自己,哼了一声后又转过身在水里扑腾。

无奈的笑了下,霍予晚在桌子上端了盘草莓,随后慢慢走到泳池边坐下。

“你先过来,我告诉你。”

她拿了个草莓冲黎煦之晃了晃。

虽然满脸黑线,但黎煦之还是游了过来,只语气还是很不忿。

“你在逗狗吗?”

倏地笑开,霍予晚把草莓递到她嘴边,见她咬住才松手。

“别这么说自己。”

她忍着笑意帮黎煦之把脸侧的湿发拨至耳后。

黎煦之听出她在嘲笑自己,伸手就握住她的手腕,还不等霍予晚反应过来,就把人拽进了水里。

这泳池没多深,水位勉强到霍予晚的胸口,她站稳抹了下脸上的水,还没开口就见黎煦之已经讨好的抱住了她的腰,脸颊还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谁让你笑我的,这下尝到我的厉害了吧。”

她笑嘻嘻道。

“厉害?我能让你明天下不来床信不信?”

霍予晚似笑非笑的揽着她把人逼到泳池边上,随后自上而下俯视着她。

黎煦之闻言默了下,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着她。

“不信。”

她娇俏的笑着,前几天晚上霍予晚抱着她睡觉可是规矩的很,黎煦之猜她在床上的体力可能还不如自己。(a?零?点{??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_快a

“你......”

霍予晚撸了把袖子,直觉靠嘴说是行不通了,只能靠行动让黎煦之心服口服。

“你要做什么?”

黎煦之有些心虚,霍予晚双臂微微用力就把她抱到了泳池边上坐着,居高临下地望着霍予晚幽深的眼眸,她起身就想跑走。

“去哪儿?”

霍予晚勾住了她身上的带子,被拿捏的黎煦之忙双手捂胸,羞愤的看着她。

“臭流氓。”

再次挨骂的霍予晚弯唇笑了下,她缓缓走近,双臂拦在黎煦之的身体两侧。

浅绿色的泳衣包裹不住多少肌肤,盈润水滴在白嫩肌肤上轻轻滑动,不时滴落。

霍予晚缓缓低头,灼热的吻落下。

黎煦之的呼吸都有一瞬的停滞,小腹的肌肤像是被烫到般,急促的颤了下。

脸色爆红的黎煦之擡脚在水里扑腾了下,想以此扰乱霍予晚的视线然后趁机溜走,却被霍予晚握住了脚腕。

“知道害怕了?”

她每次稍稍摸一下,黎煦之就叫着痒,霍予晚知道她潜意识中还是紧张,就没那么着急,谁知道却被她质疑起了自己,这可不能忍。

本以为黎煦之会就此服软,可没想到她只是坐着平复了一下呼吸,随即红着脸扯着霍予晚也上来。

“你刚刚说要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吧。”

霍予晚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的是这件事,默了下,她拿过一旁的浴巾披在两人身上,斟酌着开口。

“如果我跟你说,你的父亲还活着,你会怎么想?”

黎煦之有些愣住,她的唇瓣张张合合,一时说不出话来。

无声地叹了口气,霍予晚揽着她起身。

直到浴室的热水淋在身上,黎煦之才恍然回神。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霍予晚,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温柔,黎煦之抿了抿唇,心里也平静了些。

“原来我母亲猜的都是正确的......”

低声开口,她缓缓抵着霍予晚的肩膀,脑海中回想着过去十几年母亲劳累生病的画面。

“他有苦衷吗?”

不知过了多久,黎煦之咬唇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问着。

比如,黎胜是因为出了意外,失忆了,所以才会把老家的父母妻女都忘记。

“据我所知,没有。”

霍予晚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想见他,我可以......”

她原以为让黎煦之和黎胜相认是理所当然的,他亏欠了黎煦之那么多,弥补再多都不为过,可如今亲眼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霍予晚又有些后悔了。

“不,我想见他。”

黎煦之红着眼眶擡头。

“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抛弃我和母亲。”

帮她擦了擦眼泪,霍予晚点了点头。

“好,有我在,不会让他欺负你。”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浴室离开,霍予晚披着浴袍,出来时才看到黎煦之蹲在沙发前。

见她出来,黎煦之可怜兮兮的擡头。

“我饿了。”

霍予晚愣了下,她明明记得黎煦之晚饭时吃的挺多的。

黎煦之被她看的很是羞窘,她也知道自己饿的是有点快。

“我刚刚游泳了,而且还哭过,消耗了很多体力的,肚子饿也是应该的......”

“好好好。”

霍予晚低声笑着给前台打电话叫餐。

等电话挂断,黎煦之起身扑倒她怀里,哼哼唧唧的。

“你不能嫌弃我。”

她身量小,大号的浴袍很是宽松,霍予晚稍稍低头甚至能从她的后领口看到光滑的脊背。

想到刚刚两人坦诚的站在一起洗澡,霍予晚现在却不能再回归到心如止水的状态。

鼻端是黎煦之身上熟悉的樱花香味,柔顺的长发扫在自己的脖颈上,霍予晚的心跳有些快。

“不会。”

她低声应道,手上却体贴地帮她把衣领整理好。

叫的夜宵很快就被送来,黎煦之坐在餐桌前,看着对面默默陪着自己的霍予晚,忍不住嘴角上扬,漂亮的眼眸笑得如同月牙般弯起,眼底是星星点点的欢喜。

“霍予晚......”

她没忍住叫了声她的名字。

“嗯?”

“你真好。”

被她直白依恋的眼眸注视着,霍予晚支着脑袋弯唇笑了下,心软软的应着。

“只对你好。”

“一辈子吗?”

“对。一辈子。”

霍予晚温柔给予着回应,对面的黎煦之闻言歪着脑袋笑的眉眼弯弯。

“那我以后不骂你了。”

她默默承诺道。

对此霍予晚笑着没说话,她直觉不太可能。

就依这个世界黎煦之像个小炮仗似的脾气,说不定哪天她把自己踹下床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霍予晚垂眸默默认真思索道。

到了第二天,霍予晚刚吃过早饭就被经理叫走,说是特意把员工集合了,让她来训个话。

霍予晚皱了皱眉,她并不喜欢这种形式,可经理不由分说,直言所有员工都在会议室等着,打算过去走个过场的霍予晚无奈同意,让黎煦之在房间等自己后便跟着经理去会议室。

会议室在楼下,霍予晚看着电梯不断变化的数字,心中忽然有些不安感。

“帮我看看煦之在做什么?”

她在脑海中和狐灵沟通。

“她......”

正扫描着的狐灵忽然一个激灵。

“她在房间,但是门外有几个蒙着脸的黑西装壮汉正在靠近。”

霍予晚心中一凛,赶忙按了最近的楼层把电梯停下。

“霍、霍董......”

经理见她要走,有些慌乱的想阻拦。

他这神情显然不对劲,霍予晚明白过来,握着拐杖紧按了下,杖头落在经理的身体上,一股电流瞬间把他放倒。

霍予晚看也不看的转身上楼。

监控被狐灵暂时屏蔽,她使用法术飞快的到达顶层。

房间门口有两名蒙着脸的黑衣壮汉在放风,房门大开,霍予晚紧抿着唇瞬间移动到两人跟前。

迎着他们惊讶的目光,霍予晚毫不留情的释放拐杖中的电流把人放倒。

房间内的另外两名黑衣人闻声回头,在看到站在门口的霍予晚以及瞬间晕倒的两名同伴时也很是震惊。

他们一人正钳制着黎煦之不断挣扎的手臂,另一人正在用沾了迷药的毛巾试图捂晕她。

“我来对付她。”

其中一名黑衣男起身。

他拿出了别在后腰处的刀。

在看清屋内的情形时,霍予晚的眼底染上了层浅淡的红色,一闪而过。

黎煦之在看到霍予晚出现时眼泪就不受控的落下,她疯狂的摇着头,想让霍予晚别管她,尤其是在看到男人拿着刀朝霍予晚冲去时,黎煦之的情绪几近绝望。

黑衣男冲过来时,霍予晚不闪不避,她摸着杖头的机关,面无表情的把手中的短刃甩了出去。

噗呲。

以杖头为刀柄的短刀刺进了黑衣男的左胸。

在他倒地的同时,是拐杖的另一部分砸落在地的声音。

在看到霍予晚动作利落的就干掉自己的同伴后,仅剩的黑衣男也僵住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雇主也没说这人这么厉害啊,说好的没用的瘸子呢。

手边没了东西,霍予晚向前走着,顺手在柜子上掂了个白色的瓷瓶。

仅存的黑衣男慌忙的起身,顾不得再管黎煦之了,留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他伸手想拿自己腰后的刀,可却摸了空。

转头一看,是黎煦之趁他不注意偷偷拿走了。

见他看过来,黎煦之双手握着刀,害怕的打着颤,却还是坚定的把刀举在自己跟前。

没办法的黑衣男在两人之间权衡了下,觉得还是黎煦之更好对付一些。

他伸手想把刀抢回来,可霍予晚的白色瓷瓶已经掷出去,准确无误的在他后脑勺砸下,黑衣男两眼一翻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躺在了地上。

黎煦之害怕的把刀扔到地上,赤着脚跑到霍予晚跟前抱住了她的腰。

“我还以为要见不到你了,你有没有受伤啊?”

她红着眼眶,小手在霍予晚身上摸来摸去。

“我没事,别害怕。”

霍予晚轻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扫了眼地上的瓷片,弯腰把黎煦之打横抱起。

“脑袋晕吗?那毛巾上涂得应该有迷药。”

坐在沙发上,霍予晚从口袋里拿出玻璃瓶,用里面的花汁轻柔地帮她涂抹在手臂上,白皙肌肤上有一圈被钳制时掐出的青紫色痕迹。

“我憋气了,一点都没有吸到。”

黎煦之摇了摇头,眼眸专注的望着霍予晚认真帮自己抹药的侧脸。

弯了下唇,霍予晚摩挲着她的手臂,柔声回应。

“真聪明。”

黎煦之咬唇应了声,揽着她的脖颈靠在霍予晚怀里。

“幸好有你在。”

霍予晚没说话,她把玻璃瓶放下,默默的把人抱紧。

如果黎煦之出事,她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是酒店的副经理在看到霍予晚迟迟不到时才急匆匆地找来。

最关键的是,在来的路上,她在电梯里发现了晕倒的经理。

“霍董,出事了......”

她的声音缓缓低下去,在看到门口以及屋内的景象时,她愣住。

这里发生的事情貌似更大。

“报警吧。”

霍予晚淡淡提醒道。

“哦、好的。”

负责人回过神后忙打电话报警。

在看到明显胸口中刀的那个‘尸体’时,她有些紧张。

“霍董,这个......”

“没死。”

霍予晚起身看了眼。

“记得把陈经理一并移交给警察。”

说完这句话,霍予晚牵着黎煦之的手离开。

留在原地的副经理愣了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和陈经理有关。

坐在回京城的飞机上,黎煦之有些欲言又止。

霍予晚知道她想问什么,却只是摸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头,随后拿过毛毯盖在她身上。

“睡吧,等睡醒就有答案了。”

黎煦之抱着她的胳膊,闻言听话的闭上眼睛。

脑海中是霍予晚从容动手的经过,她又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霍予晚也是这样,总是能够及时出现保护她......

她缓缓地睡过去。

霍予晚在酒店遭遇歹徒的事情很快就在京澜内部高层之间传来,她和黎煦之刚下飞机,就有好几名董事打来电话关心。

应了几句,霍予晚挂断电话,坐上余连来接应的车带着黎煦之回家。

“警察那边有消息了吗?”

车上,黎煦之有些担忧的问道。

前排的余连也关怀的从后视镜中看了眼。

“嗯,陈经理承认他是主谋。他想通过绑架你向我敲诈一笔钱,他家里儿子沾了赌,欠的钱太多,被扣压在赌场,要想放人只能还钱,他没那么多钱,所以就把主意打在我们身上了。”

这是陈经理在警局招认的。

其他几个黑衣男也供认不讳,指认确实是陈经理雇的他们。

霍予晚的指尖在左腿上缓慢地敲打,其实案件的主谋另有其人,是贺庭。

陈经理之所以招认,是因为他儿子确实出事了,只要他替贺庭认罪,看在这个情分上,贺庭绝对不会不管他儿子,他就那一个儿子,可不能在赌场没了命。

这是狐灵查到的,可惜就如同霍宇那件事情一样,真相再次被隐藏。

贺胜知道黎煦之是他女儿的消息也同样被贺庭得知,自从被贺胜打发出京城后,他就再也不甘心屈居贺胜之下,所以就和陈经理联系绑架了黎煦之。

至于要挟的人,他有两个人选。

一个是霍予晚,一个是贺胜。

这两个人一个是黎煦之的女朋友,一个是她的父亲,贺庭相信能够从她们手里交易一些公司股份。

只是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就败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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