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想干吗?当然是想你不得好死!”
“你躲得可真够深的,让我们这半年好找!”
我努力平复心中的恐惧,佯装淡定道,
“我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生活,你也不会再见到我,这样还不够吗!”
夏琴月闻言确实敏锐地察觉到了一点,随后试探道,
“你和那个老贱人果然都活下来了对不对!”
听到这,我下意识地挡住身后的房间门,慌里慌张道,
“我奶奶早就被你害死了!”
可江彻却眯了眯眼笑道,
“妈,他在撒谎!那个老东西肯定就藏在房间里!上次让她逃了,看我今次不弄死她!”
说罢,他抄起身边的花瓶步步紧逼而来。
我只能不停地出声喝止,
“别过来!别过来!”
可江彻却充耳不闻,举起花瓶就要砸下。
关键时刻,我拔出藏在拐杖中的匕首,猛地刺进了江彻的心脏。
其实是一击毙命。
但我却拔出来又刺进去。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他胸前变得血肉模糊。
我从地上爬起,又举刀走向夏琴月道,
“你们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夏琴月见江彻死得惨烈,吓得腿都软了,踉跄地逃了两步却跌坐在地,这一下,她终于看到了在二楼的夏满月。
她不至于太笨,一下就猜了出来,
“你们……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我抓住她试图逃跑的脚踝阴森道,
“你能联合江彻将我送进监狱,我就不能吗?”
“江以寻,你在演戏?”
闻言,我没有说话,而是猛地落下了刀。
9
三个月后,江彻死亡地案件被审理。
身中数十刀的被告人夏琴月一直上诉,可惜每一次都以败诉告终。
原因无他,只因她前科太多,劣迹斑斑。
所有人都以为那天是夏琴月发疯要杀我,江彻为了保护我而牺牲了。
两人互捅,最终一死一重伤瘫痪。
夏琴月进去之后夏家别无选择,只能将公司交到了夏满月手中。
四个月后,奶奶还是走了。
我找到了所有亲人生前的衣物,为他们重新建造了衣冠冢。
所有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