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偶尔这样走着,吹吹夜风,听听他们聊天,也不错。”莱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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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公爵府的行动失败了?”
水晶球中,蓝袍老者质问着狼狈的巫师。
“尊者,我们也没想到他们的反应这么迅速……”
“也罢,这本来就不是计划最关键的一部分,没有血祭品,一点血也能凑数。反正需要付出代价突破封印的是杜兰王,而不是我们。”老者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的激烈,“现在城里的情况怎么样?撤回了多少人?”
“可谓一团乱麻,那帮愚民在我们煽动下已经有暴动的迹象了,特别是学生群体最容易受影响。呵呵,现在居然还来搞什么叫‘游行示威’的东西,真是比我们所料的还会折腾,总之卡文迪许已经焦头烂额了。”
“至于撤回的人数,36人折损了近一半……”
“怎么这么多,他们早有埋伏?贝伦呢?叫她跟吾解释。”
“呃,尊者,贝伦阁下也在那一半里面,估计是死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了。”老者冷淡道。
“不过,不过我们撤离时火烧了公爵府,吸引了不少城里驻军的注意力……”
“多说无益,你们最好能将功抵过。”老者阴森森地说着,听不出他的喜怒,“否则回去只有一种结局。”
“尊者!我明白的……还请不要……”
“明白就好,你最好明白。”看似自相矛盾的话宛如最后通牒。
接着,他语气一转:
“你们动用了一个传送卷轴?”
“啊……是的,落点在西门外的村庄那里,传送的就一个巫师的尸体,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告诉我。”
“就一个公爵家的仆从,没别的!”
水晶球中的蓝袍沉默良久,问出了一个令巫师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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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烧着,如此灼热,如此刺痛皮肤。〗
在公爵府的战斗中,乌苏拉一直保持抱头蹲防的姿势藏在一处无人的房间。
不过令她最担忧不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而是二楼培育室中的那些水稻。
妈耶,祈祷她的研究成果和学术论文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