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哎呀你别”
“还装看不见我吗?”
缤鱼悄悄带门退开。
慕适容眼尾扫红,许是笑岔了气,许是另有所思。许慕臻怕闹得她不开心,她又后悔。
“容儿,别生我气,我见到你高兴”他轻轻吻着侧颜,偷看女子的反应。
慕适容撩了撩滑落的衣衫,起身给他端水端药,取浸了药酒的麻布轻轻拭去伤口的淤血。
“会留疤吗?”
慕适容瞟他一眼,嗔怪:“肯定会啊,你身上都多少疤了。”
“有疤你就不喜欢了?”
慕适容严肃地说:“喜欢得少了。”
许慕臻眉皱如川:“啊好疼,疼死了。”
“你少装。”
“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果不其然。”许慕臻凉凉地叹息,随后正色道,“你回到我这里来,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慕适容不言,他轻轻调过来她的下颌,继续说:“意味着你心甘情愿跟随我,意味着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慕适容刚要反驳,许慕臻却已把她拢进怀里如痴如醉地亲着,搂得她腰眼发麻,骨肉化水。
“少主——”
门被风吹开了半扇,赵世皓事权从急就想进来汇报,一见男子光着上身,肌肉绷紧搂着姑娘,他叫完一声又麻溜退了出去。
“进来吧。”
片刻后,许慕臻放开女子,慕适容则羞怯地躲进画屏,背对二人。
赵世皓瞄了眼女子的倩影,“教主率众弟子向南收复,计划推进到江宁,与扬州的反贼对垒。教主把姑射、云将带走了,但留下的三旗弟子等候少主发落。”
“先关押。”
“是。”
赵世皓离开,慕适容没有坐下,“我去看看其他伤患。”
许慕臻握住她一条胳膊,捏了捏臂上的软肉,“我的内伤还没治呢,急什么?”
慕适容以为他故意缠人,“我真得去看看。”
“我真有内伤。”
慕适容无奈地撸过他的手腕,想随便切脉了事,按了半天,又切他另一手的脉象,确信了他的话,诧然问道:“你的内力呢?”
许慕臻耸肩不语。
“丹田筑基完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