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汐咳嗽了几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阿实他接触了最新型的迷药,这种药令人亢奋,有致幻作用,类似于合欢散。如果不及时疏解的话,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
顾之衍蹙眉:“什么不可逆的后果?”
“就是~就是会造成功能性伤害。”何芷汐闪烁其词,“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他解毒的。”
“你怎么帮他解毒?”
“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在帮他解毒啊,刚开始就被你们打断了。”何芷汐倒打一耙,“现在他毒性大发,越来越严重了,恐怕一般人承受不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这么说,谁还不明白?
所谓的解毒,不过是生命大和谐罢了。
“卑鄙无耻,为了勾引别人老公,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今天晚上,林亦欢就是南溪的嘴替加手替,对着何芷汐又是一耳光。
“何芷汐,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多了会死人的!”南溪抱着温枳实,又气又心疼。
活该受这罪,谁让他来见何芷汐的!
“老顾,我们赶紧送阿实去医院吧。”温枳实现在跟发情的八爪鱼似的,贴她身上,又亲又舔。
“好。”
事不宜迟,顾之衍强行把温枳实从南溪身上扒下来,几人拥着他往外走。
何芷汐追出来,指责南溪,“南溪,你根本就不爱温枳实。我帮他解毒你不让,你自己不会上吗?你是他的妻子,这点牺牲都做不到。却让他忍着痛苦,赶这么远的路去医院。”
“闭嘴吧你!不是你给他下药,他能这样?我既是他的妻子,怎么处理,那是我的权利。你有什么资格,像疯狗一样叫!”南溪狠狠瞪她一眼,谁说下药只能用那种方式解决,把医院置于何处?
“溪溪,我可以的,我能忍……”温枳实这会儿又清醒了几分,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感觉身体要爆了一样。
“阿实,你一定会没事的。”南溪手背帮他擦掉汗,鼓励道,“坚持住,很快就到。”
何芷汐恨恨地看着他们的车走远,知道今天晚上温枳实约南溪去看演唱会,她以死相胁,诳了温枳实来。
又用上她花大价钱从特殊渠道弄来的特效药,让温枳实欲火焚身,难以自控。
只要做实了,南溪铁定跟他离婚!
就差那么一点,就成了!
回市区太远,林亦欢导了最近的医院,顾之衍车开到飞起。
南溪跟温枳实坐后面,温枳实像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埋首在她胸前。
知道他难受,能帮他缓解一点是一点吧。
这个时候,也别跟他较劲了。
温枳实躺在病床上,醒来己经是东方破晓。
他睁开眼,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老顾,溪溪呢?”
病房里,只有顾之衍在另一张床上斜倚着看手机。
“哦,她回市区了。”顾之衍无比同情地看着他,“温枳实,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