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是相对,而不是绝对的,这些从历史进程就能得到验证。.1-8?6,t¢x,t′.\c?o¨m.
“长平之战赵国的赵括,只会纸上谈兵,四十万大军被坑杀!”“马谡自恃精通兵法,居高临下守街亭,被司马懿围困大败。”林北举了几个例子,他喜欢看历史剧,所以对这些比较熟悉。“但也有文人傲骨辛弃疾,提三尺长剑征战沙场,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土木堡明军大败,北京城即将失守,于谦力排众议死守国门,大败瓦剌军!”往后没有接着说下去,还有为了让国人挺直了腰杆,隐姓埋名苦心专研,终于成功引爆蘑菇弹。再也不用惧怕西方国家的威慑。钱老冒着生命危险回到祖国,开创了独有的弹道,成为了镇国神器。这些都是有学问才能做到,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低估知识的力量。“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国家的希望在年轻一代人身上。”一番话直击人的心灵,犹如寺庙里的大钟被敲响,声音久久没有衰弱。郭佑祥陷入到了沉思中,此刻才意识到自已看走了眼,眼前这个年轻人,无论学识还是见识,完全不亚于他这个大学教授。!l^a/o′k.a.n·s/h*u+.`c+o!m_说话的时候侃侃而谈,上知历史下知文学,对政治上也有自已独到的见解。一把年纪了,让这番话触及到灵魂深处,想到之前的瞧不起人,实在是惭愧呐。“说的好,今天我才发现,你这人的学问比我还要高,都能当个教书的老师了。”赵燕拿出纸跟笔,将刚才说的那些话记下来,出来一趟找到了新的素材。屋里其他几个女人,同样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林北,就跟见了鬼似的。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每天朝夕相处生活在一个家里,啥时候懂得这么多。被这么多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这种感觉就像班级里成绩最差的学生,突然间举手回答提问,并且还答了上来。“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闲着没事,从收音机里听来的。”果然当他这么解释,一切都能说得通了。瞬间那些怪异的眼神,变得缓和了许多。林北黑着脸,难道自已的形象,就不能再高大些?屋里恢复了之前的忙碌,郭教授倒也随和,坐在火炉边上,手里端着个大茶缸。$白@马D书D院#?{ $~.首?^\发#??李萍忙着用擀面杖,将年前做的那些土豆粉,大块的擀成粉,用细眼箩筛。“娘,我来帮您吧。”反正这会儿没啥事,力气活老爷们来上手,很快就把块加工成了土豆粉。接着等锅里水烧开后,铜瓢舀一些泼进面盆里。土豆粉遇到热水,立马变成透明的糊糊,这会儿就需要用筷子搅拌,和成大面团子。村里做土豆粉,都是这个程序,其中白矾不能少了,不然粉条子容易断。“我记得咱年前不是压了很多粉条子,咋又开始做上了,过些日子天气暖和,吃不完肯定要坏。” 林北倒不是心疼土豆粉,以为娘习惯性多做储备,好意提醒了句。“你这些日子白天不着家,忘了咱家还有干活的工人,十几个人中午搁家里吃饭,粉条子中午就吃完了。”浪费是不可能浪费的,那些个冻起来的粉条子都不够吃,这才决定再整一些。干体力活的人饭量都大,一顿饭窝头能吃七八个,白面馍五个打底。人多只能做大锅菜,猪肉白菜炖粉条子,都是乡里乡亲的,得保证大伙都能吃饱。村里就这规矩,给主家干活儿,最后还要饿着肚子,是会被戳脊梁的。“我还真把这茬给忘了,娘这次能不能最后留点面,我还想吃上回的粉耗子。”想到压粉条,就想起来上次娘做的好吃的,小拇指粗细的粉条子,挂上辣椒油。吃在嘴里又香又有嚼劲,忍不住舌头下边冒口水。“行,那娘多和点面,给其他人也准备些。”李萍笑着答应下来。“啥时候学的跟你妹妹一样,成了个馋嘴猫。”家里现在生活条件,比起之前不知道好了几十几百倍,无非就是多估些土豆粉而已。于是接下来林北负责来压杆,舅奶负责拉风箱,保证锅里水温不能降下来。高小娟用筷子扒拉着,从网眼里挤压出来的粉条子,不弄开容易坨了,煮成了一大块。“干娘,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这会儿一直坐在椅子上,拿铅笔写东西的赵燕发话了。林北愣住了,屋里能叫娘的人,也就自已还有小妹,以及老婆娟子。啥时候又冒出个称呼。“燕子你是城里人,干不了村里的活,坐着喝点水等着就行,别弄脏了衣服。”李萍将面团搓成长条,等会儿要往饸饹床的圆筒里塞,工厂流水线似的。“不碍事的,小时候我在爷爷奶奶家,也帮忙干家务活。”说着赵燕卷起袖子,大家都在干活儿,郭老年纪大了无所谓,自已不能光坐着。看得出她真的很想帮忙,李萍不好再推辞,于是安排了最轻松的任务。“那这样好了,等会儿粉条子过了凉水,你捞出来盘成团,摆放在盖帘上。”地上是准备好的凉水桶,炕上摆着五六个盖帘,平时盖大缸用的。于是接下来流水线式的压粉条子,正式投入到了生产运行中,从原来的面剂子,变成了雪白的土豆粉。中途几乎没怎么停歇,直到剩下的面团,都是用来做粉耗子的。赵燕将最后一团粉条子摆放好,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额头前的碎发挂着汗珠子。平日里在家做做饭,打扫卫生,很少像这样干活。“累了吧,我去给你沏茶,等会儿就能吃上好吃的了。”家里来了客人,当然需要照顾周到,端茶递水也是应该的。“我没你想的那么娇生惯养,这些活我都做过的,就是没有干娘这么干净利索。”此前林北还以为听错了,又听到说出这两个字,顿时有些不淡定了。“赵姐你说啥,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