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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你血口喷人!那是我给东旭烧的纸马……

何雨水突然扑哧笑出声,眼泪却砸在信纸上:"哥,你听见没?孩子是许大茂的!"

傻柱从屋里晃出来,嘴角还带着血渍,眼里却闪着光:"孟大夫,能帮我拟份离婚协议吗?这次我要让秦淮茹净身出户!"

"雨水妹子,哥劝你句实在话。?d+i!n¢g·d*i′a?n^t¢x′t\.′c!o!m-"许大茂突然伸手拽住晾衣绳,湿漉漉的床单"啪"地甩在何雨水脸上,"离孟海洋那小子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何雨水抹了把脸,杏眼圆睁:"许大茂你发什么疯?孟大夫给院里人看病从来不要钱,倒是你……"她突然噤声,想起上次许大茂偷卖轧钢厂废铁被孟海洋当众揭穿的事。

"我怎么了?"许大茂逼近一步,熏天的酒气喷在何雨水脸上,"那小子表面是赤脚医生,背地里净干些挑拨离间的勾当!昨儿个他给三大妈扎针,愣说人家更年期综合症是让秦淮茹克的,这不存心让咱院里起哄吗?"

"你……你少血口喷人!"许大茂声音突然拔高,脖子上青筋暴起,"我警告你孟海洋,再敢污蔑革命干部,信不信我告到街道办……"

"去啊。"孟海洋突然逼近,医用酒精的气味混着少年人的热气扑面而来,"正好让王主任听听,你上周三在红星影院储物间跟谁探讨'人生哲学'呢?"

"孟大夫不是那种人!"何雨水突然出声,自己都吓了一跳。她看着许大茂错愕的表情,硬着头皮往下编:"或许……或许是别人栽赃呢?"

"许大茂,你属蟑螂的吧?"孟海洋突然笑出声,脚尖挑起块碎瓷片,"上个月你往我药箱塞反动传单,这月改栽赃黄色书籍了?"他突然逼近,白大褂下摆扫起带着药香的风,"要不要我告诉王主任,你媳妇娄晓娥娘家那批古董字画……"

"雨水妹子,待会按计划行事。"许大茂往掌心啐了口唾沫,把头发梳成大背头,"你负责引开孟海洋,我进屋找那本带批注的《黄帝内经》。王主任说了,只要拿到物证,直接送他去劳改!"

"许大茂,你找这个?"孟海洋突然抖开书页,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照片。许大茂定睛一看,顿时如遭雷击——照片上他搂着个穿布拉吉的姑娘,背景赫然是前门大街的"和平餐厅"。

"秦淮茹!你偷了轧钢厂工会给傻柱的抚恤金!那三百块钱明明该是给柱子哥治腿的!"嘶吼声震得槐树叶子簌簌往下掉。′w·a_n\z~h?e*n.g-s¨h`u?.′n/e¨t.

孟海洋拎着出诊箱挤进人群时,正听见三大爷推了推眼镜:"这孩子莫不是中邪了?昨儿还见她给秦淮茹送鸡蛋呢。"

何雨水突然转头,脖子发出"咔嗒"脆响:"孟大夫!你给秦淮茹把过脉对不对?她脉象里藏着麝香的味道!她根本没怀孕!"

人群炸开了锅。一大爷拄着拐杖的手直抖:"小孟啊,这玩笑开不得……"

"玩笑?"孟海洋突然扯开秦淮茹衣领,露出锁骨处新鲜的针眼,"三天前她讹我五块钱时,我顺手扎了记号。您要看看这针眼是不是三天前形成的?"

秦淮茹尖叫着要跑,却被许大茂拦住去路。孟海洋趁机从出诊箱底层摸出个玻璃瓶,里面泡着只发黑的死老鼠:"秦姐,认识这个吗?在你家灶台底下挖出来的,老鼠嘴里还含着张符,写着'借命换财'呢。"

人群突然安静。贾张氏拄着拐杖冲出来:"你血口喷人!那是我给东旭烧的纸马……"

"都闭嘴!"孟海洋一嗓子镇住全场。他盯着瘫坐在地的秦淮茹:"三年前贾东旭工伤瘫痪,你为了继续领抚恤金,给何雨水下药让她产生幻觉,再让贾张氏装神婆骗她签了婚书。现在傻柱腿也瘸了,你们又想吞他的抚恤金?"

何雨水突然蜷缩成团:"火……好多火……柱子哥被钢筋扎穿了……"她指甲抠进地里,泥土混着血沫从指缝渗出。

"海洋啊,"闫埠贵捻着山羊胡凑上前,紫砂壶嘴差点戳到人脸上,"听说你给前街王婶看跌打损伤,收了她两鸡蛋?"

"哎哎哎!"闫埠贵差点打翻紫砂壶,老脸涨得通红,"胡说!我儿子身体好着呢!"他慌忙后退两步,壶盖撞得叮当响,"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不知道尊老……"

"尊老?"孟海洋嗤笑出声,把银针往消毒棉上一按,"您要真尊老,去年腊月就别拦着秦淮茹给聋老太太送棉被啊。那会儿您可说'院里规矩,救济物资得先紧着读书人'。"

孟海洋眼神一亮,抄起听诊器就往傻柱胸口按:"何师傅,您这心跳比鼓点还急,怕不是做了亏心事?"他故意把听诊器往人胃部挪,"来,跟我说说,上周三您从食堂顺的半扇排骨……"

"你!"傻柱猛地后撤,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老子那是……那是帮食堂清理泔水!"他脑门青筋直跳,突然抄起门后的擀面杖,"今天不给你这小白脸开瓢,老子……"

"柱子!"易中海拄着拐杖冲进来,后面跟着闻讯赶来的刘海中,"住手!院里刚评上文明单位,你想害大家扣奖金?"

孟海洋趁机补刀:"一大爷,您可得劝着点。¨5-s-c!w¢.¢c\o~m/何师傅这暴脾气,万一哪天把领导车轱辘卸了……"他故意顿住,看着傻柱脸色由红转白。

"孟海洋!"傻柱把擀面杖往地上一摔,瓷缸里的猪油渣全撒在易中海布鞋上,"你给老子等着!"

孟海洋突然笑了,他擦着手走到叁大妈跟前:"您这耳朵比兔子还灵啊。"他掏出本泛黄的病历本,"要不您给大伙念念?上个月您偷拿卫生院避孕药当止疼片……"

"你!"叁大妈猛地站起,簸箕扣翻在地,"血口喷人!老闫!老闫你出来!"

闫埠贵从屋里探出头,眼镜片闪着精光:"嚷嚷什么!海洋,你三大妈是长辈……"

"长辈?"孟海洋把病历本往石桌上一拍,"那您解释解释,这上面'闫解成'的签名是怎么回事?他可是亲口说避孕药是您让代开的。"

贾张氏突然扑到石桌前,指甲在病历上划出白痕:"好啊闫老西!我说我家儿媳怎么总怀不上……"

"误会!都是误会!"闫埠贵慌忙去抢病历,却被孟海洋用银针定住衣角,"三大爷,您这身中山装还是我师父留下的吧?袖口都磨秃噜皮了,还当传家宝呢?"

"孟大夫,今儿这庆功宴可是三大妈亲手张罗的!"阎埠贵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光挡住半边脸,"您给院里老少治病从不收钱,咱们合计着……"

贾张氏的蒲扇啪嗒掉在地上,秦淮茹脸色煞白地拽住儿子耳朵:"小兔崽子!我说怎么最近糖葫芦吃得那么勤!"

"孟大夫,这……这孩子不懂事……"一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咳嗽,"咱们院里向来讲究教育为主……"

孟海洋站起身,白大褂下摆扫过满桌残羹:"各位,我当赤脚医生是响应国家号召,不是给你们当免费保姆。从今天起,看病拿药按规矩交钱,再让我听见谁家孩子偷东西……"他晃了晃听诊器,"下次挂的可就不是耳朵了。"

门廊声控灯亮起,易中海杵着拐杖站在月光里,银发泛着诡异的光泽:"今儿白天的事,你做得太绝了。"

"所以您大晚上来教我做人?"孟海洋倚着门框,指尖转着针灸包。

孟海洋反手扣住老人脉门:"您这心率不齐还敢深更半夜吓人?要不要我给您扎两针?"他突然贴近对方耳边,"比如您每月偷拿街道办救济粮给秦淮茹家的事?"

易中海猛然后退,拐杖在青砖地上划出火星:"你、你胡说!"

"上个月18号,您让秦淮茹去粮站领救济面,转身却把白面换成棒子面。"孟海洋掏出记事本,钢笔尖戳在某一页,"需要我把采购员老李叫来对峙?"

冷汗顺着易中海法令纹往下淌:"你、你从哪知道的……"

"您忘了我会号脉?"孟海洋轻笑,"每次您给秦淮茹家送粮,脉象就虚浮得像漏气的风箱。"他突然收敛笑容,"老易头,我劝你少玩火。昨天张所长问我,院里最近怎么没人报案了。"

易中海拐杖一软,整个人倚在墙上:"你、你想怎么样?"

"您要献血?"他故意提高嗓门,"昨儿还听秦姐说您头晕呢。"

"我、我身子骨硬朗着!"贾张氏眼神乱飘,"东旭托梦说需要血亲献血,保佑他在

孟海洋亮出藏在抽屉底的献血记录本:"上周您让棒梗冒充秦淮茹献血四次,每次领五斤鸡蛋。需要我现在报案吗?"

贾张氏瘫坐在地,肥肉乱颤:"都是许大茂撺掇的!他说血站查得不严……"

"所以您就把自己孙子当血牛?"孟海洋掏出钢笔,"两条路:要么我现在报警,要么……"他突然压低声音,"您把许大茂偷厂里放映机的事告诉我。"

贾张氏瞳孔骤缩:"你、你怎么知道……"

"您家灶台底下埋着赃款,对门槐树洞里藏着账本。"孟海洋把钢笔递过去,"写下来,我保您孙子平安。"

当贾张氏抖着手写完供词,孟海洋突然笑了:"其实我还知道件事——您当年为了顶替秦淮茹她婆婆的工作,故意在人家接生时……"

"别说了!"贾张氏尖叫着撕碎供词,"你要什么我都给!"

秦淮茹噎住,帕子差点甩进面汤里:"你这孩子说啥糊涂话?当年你发高烧,可是婶子……"

"可别!"孟海洋突然拔高嗓门,惊得树杈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走,"您要提当年,我可得好好算算账。去年腊月您家棒梗摔断腿,我冒雪出诊三次,您说手头紧赊账,结果转头就给您表妹家送了十斤白面?"

围观群众嗡地炸开锅。秦淮茹脸涨得通红,突然把海碗往地上一墩:"行!今天婶子就还你这二十斤!"她转身冲进屋,再出来时怀里抱着个陶罐,"这是去年腌的雪里蕻,抵五斤不过分吧?"

"孟家小子,你给老娘说清楚!"壹大妈攥着菜刀冲进院子,后面跟着捶胸顿足的贰大爷,"我家老头子吃了你的药,拉了三天肚子!"

孟海洋正蹲在井边洗白大褂,闻言头也不抬:"贰大爷是不是还觉得浑身轻松?那是把陈年宿便排出来了。"

"配个屁!"孟海洋直接打断,"您家阎解成前天偷吃供销社的桃酥,积食发烧到39度,我不用猛药能行?"他转向贰大爷,"您要是不信,现在去厕所瞅瞅,拉的屎是不是带着油星?"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贰大爷老脸涨得通红,突然指着孟海洋的白大褂:"那你这衣服上怎么有口红印?"

秦淮茹掏出手绢抹眼泪:"棒梗这孩子突然开窍了,说要跟您学医术!您知道我家情况,供销社临时工的名额……"

"妈!"棒梗突然拔高嗓门,把搪瓷缸子重重往桌上一顿,"我是真心想学!孟叔上次给王奶奶扎针,那手法比县医院的大夫还利索!"

棒梗眼睛唰地亮了,伸手就要接书。孟海洋突然合上书页:"不过咱们得立个字据,学艺不精者,医馆所有药材费用翻倍。"

"这……"秦淮茹脸色发白,偷偷扯儿子衣角。

"立就立!"棒梗梗着脖子,笔尖在纸上划出狰狞的痕迹。他哪里知道,孟海洋早让系统在字据里埋了"诚实契约"——但凡说谎超过三句,当场心绞痛发作。

正当孟海洋要盖私章时,院门口突然炸开傻柱的声音:"好哇孟海洋!逼着孩子签卖身契呢?"

易中海拄着拐杖踱进来,身后跟着许大茂和三大爷。这老小子最近总在院里宣扬孟海洋"破坏邻里和睦",今天倒凑齐了一桌麻将。

"小孟啊,医者父母心,教徒弟哪能收这么重的手?"易中海扶了扶眼镜,镜片闪过阴险的光。

孟海洋把字据往桌上一拍:"一大爷说得轻巧,要不您把自家房契押上?"他突然转向许大茂,"许副主任,听说你们厂最近要招宣传干事?"

许大茂正嗑瓜子,闻言差点呛住:"你听谁胡咧咧?"

"上礼拜三,您跟纺织厂刘会计在东来顺……"孟海洋故意拖长音调,看着许大茂脸色由红转白。

"打住!打住!"许大茂抹着冷汗,"我支持立字据!现在年轻人就得有规矩!"

易中海还想说话,孟海洋突然掏出针灸包,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一大爷最近总说偏头痛?要不我给您扎两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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