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风向全然扭转了,他们是被动的,程二叔有些后怕地吞了口唾沫:“我们按你说的做是不是就行了?”
“对。”
二婶拍了拍裤腿站起来,手指不安地攥紧:“怎么相信你不会搞其他小动作?”
江向忱还是那句话:“爱信不信。”
上次说两百万他们信了,是假的,这次却不得不信。
程二叔看着他要走,犹豫了几秒,迅速开口道:“程仁山是在京都捡到小宁的。”他被盯着更是紧张到磕巴:“那时候小宁总说什么院长,程仁山后来在那儿附近确实找到了个孤儿院。”
“只是那院长不认小宁,程仁山就把他抱回家养了。”他说了孤儿院的名字,这个人不比他们,说不定真能帮宁浔找到亲生父母。
他也说不上自己这种算什么,可能是赎罪,或者说是在最后一面才迟钝的补偿。
“谢谢。”江向忱把他说的名字发给了秦牧也。
这次他没有再失信,五分钟内回到了宁浔身边。
江向忱车都没启动,先按着宁浔的后颈又亲又啃,直到对方被憋红了脸,生理泪水要掉不掉的挂在眼睫上才堪堪和他分开,头抵着头呼吸都缠绵到一起,“有没有什么要问男朋友的?”
宁浔抿了一下发红肿的嘴唇,慢吞吞道:“没有。”
车里的空间狭窄,两个人就这么扭着身子相贴,江向忱能看清他脸上的细小绒毛,他觉得宁浔是知道的,知道谁对他好与不好,谁又不想让他好。
外表太具有片面性,乖软的性子下心比谁都清透。
只是他看透也不说,被坏心思的人钻了空子欺负。
江向忱磨着他的耳朵说:“你不要他们了,回家给我当老婆好不好?”
宁浔睁大了眼,像有密密麻麻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指尖颤抖着捂住江向忱的嘴:“你别胡说了......”
“有哪不对吗?”他的动作丝毫影响不到江向忱说话,甚至还被故意抹油亲了手心,江向忱接着幽幽道:“亲也亲了,做也做了,当初表白的时候可是宁浔亲口说的会对我负责。”
宁浔抬眼和他对视,那双黑漆漆的眼眸里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他像是被灼热的视线烫到了,猛然把他推开:“......开车吧。”
江向忱熟练地转方向盘,车丝滑的开上路,他冷不丁来一句:“渣男。”
宁浔:“......”已经记不清这是江向忱第几次这么说他了。
江向忱从后视镜里看他:“你怎么不回应?”
宁浔毫无威慑力地反驳:“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