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浔想从他手里抽出,发现被抓得死死的,他直觉江向忱情绪低落,忙安慰人道:“没事的,也不疼。”
过了很久,才得到一声嗯。
“我们回家吧。”
出了门才发觉天黑的很快,这会儿已经黑漆漆一片了,江向忱打了手电筒照亮在宁浔脚下,走出这个后院,就亮堂了很多。
他们到大门口正巧赶上贵宾们离开,两人在一众身价不菲的贵人中小手拉小手穿过。
传言是真的?江向忱的小男友?
这就是传言里把江家小子吃得死死的那个?
真有手段。靠脸吗?还是床上招人疼?
不知道江家打算怎么处理。
江向忱这会儿觉得两颊都烧起来了,眼球酸胀,不靠宁浔牵着,下一步都能迈出太平洋。
避雷!这什么酒上头慢,后劲大的?
他眨了下干涩的眼,细想了一下,他好像什么都喝了,红的白的,倒什么喝什么,还真是江远谦合格的挡箭牌。
宁浔忽然要松开他的手,江向忱不肯,反握得更紧。
宁浔无奈和他讲道理:“我去把车推过来。”
好在醉鬼虽然黏人但听话。
江向忱松手前还提醒让他快点回来。
“......”
宁浔说:“站在原地闭上眼,倒数二十个数我就回来了。”
他们后方的一群人眼睁睁看着那小男友把江家那位训得比家犬还听话,就一句话,人就低头站在原地不动了。
甚至有眼尖的站在一旁看到江向忱还真把眼闭上了,唇瓣一张一合......应该是在一二三四的数数。
沉默是今晚的震惊。
宁浔在一众豪车的夹缝里推出了他的小电动,把车停在路中间,又回到江向忱身边。
“这次不能你来骑了,你骑就是酒驾,只能我载你了。”
江向忱又不动了,看表情似乎有些不乐意。
身后的吃瓜群众在心里嚯嚯感慨两声:果然还